這就是我為什么選擇挑了他,貴族?也許是吧。
莫爾芬一罐純水才剛進唇,窗外呼嘯風聲似乎引來了一只惡魔鷹。“莫爾芬小姐,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她光潔的額頭突兀生出一只尖角陰影。
“如果你還是這么喜歡神經兮兮的出場,我敢保證你另外一只手也得和你說再見,最后你就得用腳指頭安慰你的小兄弟了。”莫爾芬毫不客氣地對漢克·普林斯說道,她張開五指,似是在欣賞她的指甲,終于可以解釋她的閃爍極光從何而來了,她的指甲,激光刻蝕機以極高精度,鍛造狙擊槍管的工藝在一個人的指甲蓋上銘刻出繁復精致的花紋,唯有黯淡之時才能輝映出她點點星芒。
“承載了ACS模塊的U盤在哪兒?現在,立刻,馬上,交給我。”普林斯低沉說道,哪怕是在絕對信任的黑墻軍之中,普林斯仍戴著惡魔面具。
“我說道,要過一會兒,你總不至于這點耐心也沒有吧。”莫爾芬瞇著眼道,貓科動物分很多種,小到乖巧美麗的布偶貓,大到縱橫山原的美洲豹,眼前的紅發女孩她可以是任何一種,不過,看人。
“科學院沒有時間去消耗在無意義的生理過程,哪怕是你吞到了肚子里,要么現在吐出來,要么……”
“從我屁股里出來,你想說的不就是這個么?”莫爾芬攤手微笑道,她的眼睛幾乎瞇成一條縫。“你認識研究者么?就那個糟老頭。”
“西德布蘭·施瓦茨先生,我當然認識他。”惡魔說道,作為龍湖國際首席執行官的胞弟,普林斯雖然政治生命業也終結,轉入了鋼鐵軍預備役,但不代表他就要老實待在黑墻內的橋牌室養老,他一聲令下,龍湖上千名精銳傭兵即會整裝待發,更何況,弗蘭茨永遠注視一切。
梅內德斯倚躺在座椅上睡著了,塞茲的左右手一只被狗咬去了大半掌面,一只嚴重灼傷,海德拉的醫生忙著治愈他,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醉人的酒精味,很容易令人聯想起極其純凈的伏特加,那種拿無土栽培園中無輻射污染的馬鈴薯釀制,不是隨意從地里挖出變種果混為一談的劣酒。
“那你也認識梅利薩。我們第二偉大的攝政王,告訴我,你見他的時候,跪下了么?”莫爾芬繼續追問道。
“交出U盤。”普林斯的回答很簡單,戰爭生涯橫穿了龍湖惡魔的大半生,沒有幾個老兵熱衷廢話與拐彎抹角。
莫爾芬突兀地伸出手。“來,咱們握一個。”普林斯紋絲不動,誰敢和大名鼎鼎的易形者,阿多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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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爾芬握手?海德拉上層即是龍湖上層,誰人不曉她喜怒無常?誠然,舊城追捕鋼鐵大學出逃的安德伍德教授,奪回了FEV病毒,著實令普林斯膽擔子一輕,這不意味普林斯會把莫爾芬看做朋友。普林斯依舊是人類,純血人類,然而莫爾芬不是,連帶著她新找的那個小男友也不是。
“來嘛,別害羞,我保證不把你的手掌,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