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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
“今時不同往日。”坐在阿斯特麗德鄰座之人同樣軍禮服筆挺,單股單進的金色飾緒卻慵懶地架在手肘邊,若不是左臉頰有道“z”型的顯目疤痕,很難令人覺得此人曾會是戰前盟軍最優秀的機甲王牌之一。拉斐特·羅杰斯少校撣了撣煙灰,翹著二郎腿看著舞池里翩翩起舞的一眾人。“你要慶幸總部沒成立特別樂隊,否則我們還要再撥付不少真金白銀給老爺們跳跳舞。”
“不,謝謝。”阿斯特麗德又拒絕了某個本寧堡軍官的邀舞,作為這場接風舞會的主角,阿斯特麗德著實有些不近人情,迄今為止也才接受過了兩人邀請罷了,且全都是本寧堡的戰前蘇醒軍官。隨后她就以下午激戰良久人困馬乏退了出去。她這會兒頗是哭笑不得,距離本寧堡不過百來英里外的鐵路線遭受了食尸鬼大規模襲擊,這會兒沒集中力量查清事實,反倒是半是強迫半是……算了,就是強迫。
“機甲不會長了腿自個兒跑遠的,區區蟑螂不必掛齒,常事罷了,多與同僚們交流交流才好開展工作。”一到本寧堡,阿斯特麗德就被謝立少將召去了地下基地,本來她還想據理力爭一下。“你老師專門提及到了,說你最近精神太緊張了,放輕松,孩子,今時不同往日。”既然將軍都這么說了,阿斯特麗德再要反對就是**裸打臉了。
阿斯特麗德冷眼看著穿著及膝套裙的參謀部女軍官們晃蕩著獨有的飾緒到處談笑風生,她都不曉得哪里來那么多文案要做,第一機甲師分成三部分,半月灣與梅波特各有一個團,而最大的“波多馬克”重型旅級戰斗群駐守在本寧堡,一線戰斗人員也才五千多人,就算支持后勤補給所需量極大,但也犯不著這么多參謀軍官。最讓她惡心的是最當人盡其才的時候反倒是把不少真正有經驗的戰前種子計劃所冰封的蘇醒人員轉入預備役,極個別的還放進而來參謀部。就比如羅杰斯。阿斯特麗德在戰前執掌著第一機甲師下第一機甲團的A連,羅杰斯指揮B連,可謂不同人倒是同命。
“聽說你來的路上遇到了點小插曲,有沒有什么驚喜?”羅杰斯往酒杯里多扔了個不銹鋼冰塊,一會兒時間他就喝掉了五六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阿斯特麗德沒有興趣勸,因為她自己也喝得多。她興致缺缺地回道:“能有什么驚喜?就那樣唄。”
“我好懷念從前,哪怕是打敗仗的時候,還記得東波美拉尼亞戰役么?咱們和第二機步師要做矛頭撕開包圍圈,噢,上帝,多少年了,印第安酋長殺的比咱們的紅閃電還快,帝國的近衛師都揍得叫增援。”羅杰斯少校打了個響指,手臂夸張地一環。“那陣子你和我都擊殺數過了十。”
阿斯特麗德有些食之無味地笑了笑,笑地挺勉強,說道:“那也是咱們打過的最窩囊的仗,不是么?后衛的第十山地師直接全部殲滅,庫爾蘭戰斗群到最后也是基本全軍覆沒,十萬人!十萬人!最后才活著撤出了不到八千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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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沒得仗來的好。”羅杰斯索性抄起個托盤,一股腦掃蕩了十幾杯,引得頗是注目,阿斯特麗德“噗嗤”一笑,也是起身如此做,她揚了揚手上的不銹鋼冰塊,嘻嘻笑道:“記住我們在學校么?玩不玩?”
“當然玩。”羅杰斯話音剛落,一塊冰塊就直直地掉進了他的酒杯。“率先進攻!”阿斯特麗德眨了眨眼睛,鼓掌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