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內部倒也不算是秘密才對。而工程師,實驗標本和隔離門后的可能設備……西蒙腦筋一轉,簡直是想什么來什么。
西蒙索性把剩下半包煙都送給了軍士,后者頗有些受寵若驚模樣,哪里還有剛見面時義憤填膺地要追殺海德拉架勢?每一個于軍隊任職的純血人背后皆有龐大的盤根錯節家族,像洛林軍士這樣第二代安置流民出身的,想往肩膀上按顆星,有純血關系肯定是事半功倍。畢竟密爾堡壘雖好,一連待上數年也比不過城邦繁華。
果然有個小升降機通到了其下的21層,一開門便是一股濁氣撲面,西蒙眉頭微皺,軍士解釋道:“昨夜那個海德拉一跳出來就把關押野獸震得暴躁不安,亂戰大肆破壞了不少內部系統,輸到高樓層的電力不夠用,只好優先供應22層實驗區。”
所以22層暗得出奇么?不過西蒙又沒有義務替密爾軍分憂,一走到軍醫傷兵間,就大手一揮道:“弟兄們傷勢最優先!把電導這兒來,不能讓弟兄們打了仗還憋屈,聞聞!這味!嗆!要是上面的人問,就把我名字報上去!我還是認識幾個克萊默的!”
做別人的順水人情自然是極爽,立即有人屁顛顛地通知了底部發電機提升電力,不消幾分鐘,通風系統就全速啟動,清新風力頃刻間都讓呻吟著傷員們輕輕歡呼起來,順帶著把西蒙這個未曾謀面的“第14警戒營機甲軍官”的名氣給帶上了一些。
密爾堡壘本身就是基于一座結構極為堅固的戰前政府大樓改建而來,按照全軍事化整修后,首要功能自然是實時監測掌握芝卡廢墟,這片面積遼闊的地域放在舊時便是一等一的大都市圈,蘊藏的價值即便搜刮了數十年也遠遠沒到盡頭,而且堡壘內設施堪稱完備的生化實驗室無疑表明另一重價值——突變基因研究。
在2055年前,生物基因學里就漸漸有了渠狀限制的重重理論性打破設想,如果植物嫁接已經證明是成功了,那么不同種生物間的“嫁接”、“移植”自當可行。出于文明世界的倫理道德任何實質性的進展自然都是被認為邪惡的。隨著裁決日核爆摧毀了舊世界,在新世界中人類連基本生存問題都在竭力維持,正所謂不知溫飽不知其他,遍地皆是的實驗材料或只要能夠為人類福祉服務,那便是最高尚最有驅動力的。
芝卡廢墟比之克利夫蘭舊城在規模上更勝一籌,臨湖傍水,南面處于原野、荒原交替狀態,而西面反倒持續受著西部沙漠侵襲又誕生出獨有的鬣蜥犬。而密爾堡壘把監獄層與實驗層放在一起,其意不言自明。
那兩頭八爪巨人蛛少去了兩肢,西蒙不單觀察到這點,趁著現在的“半偽裝”身份便利,他一路上走馬觀花地看過應是儲藏標本的走道兩側。不經意道:“魔鷹,我記得它們都只活動在東邊。”
洛林軍士顯然在堡壘內地位不低,資深老軍士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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