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面的紫雨披小隊應聲而動,但鎮東面的戰斗愈發激烈!
哨塔里不僅有一挺點50機槍,槍榴彈以及火箭筒一齊拿出了箱底,狂猛地轟擊著搖搖欲墜的觀察站,這座可憐的、臨時用鋼板、水泥、螺釘修出來的小碉堡被削生生矮了幾米。光是漏下來的火力就夠讓石墻外的突擊隊員們喝一壺了。
“天殺的,我好久沒見過這么奢侈的打法了。”馬爾科強自定住震得有點發麻的手,顫顫巍巍地換上個新的弧形彈匣,眼睛偏上瞅著哨塔射擊孔,一連串點射居然蓋住了重火力幾秒鐘,然后反應過來的守軍立馬宣泄回來。
“我艸了個他老母的……”馬爾科一邊罵著一邊狂笑著,像是臨死前的歇斯底里,這番跟作死毫無二致的行為與一旁的喬納森老爹比起來卻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老喬要去救兒子。”喬納森悶聲悶氣地吭了聲,起身就是往被火箭彈淹沒的觀察站奔去,在曳光彈、照明彈縱橫捭闔的夜幕,那個大塊頭顯眼地很。
馬爾科笑聲戛然而止,剛想伸手去抓,一串火星飆射出去把他趕了回去,他嘶聲喊道:“別他嗎不要命了啊!”
要命這個概念有沒有存在過喬納森老爹身上都是個問題,光是與西蒙初識時,這條巨漢就手撕了黑山荒熊,在芒茲維爾一戰里,所有人蹲步戰車里頭,這位猛人則是拎著機槍扒著車門,如此悍勇豈是不要命可以形容?
只見喬納森如一頭暴熊般地動山搖的殺過戰場,仿佛是震懾住了眾人,火力線要么是墜在后頭徒勞無功,偶爾漏過去的流彈對于喬納森老爹純是不痛不癢,這一番行動徹底激怒了哨塔里的步槍手,遞了個眼神,三五個人就是齊齊地發了一輪榴彈!
喬納森到底是在東部戰場受過帝國重炮洗禮的老兵,有著近乎本能的避險直覺,這頭暴熊硬生生在奔跑中扭了個麻花,愣是把腳步給拉退了一分,就是這一分,榴彈徑直射在面前幾米開外,破片暴雨般激射,巨大的沖擊波把喬納森跟一個洋娃娃般吹飛吹高!
在觀察站里被轟地頭暈腦花的彼特尚且沒看到喬納森老爹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耳邊一陣尖嘯,他下意識地就是埋低頭,只是這次來的不是炮彈,而是炮彈一般襲來的老爹。
一個渾身冒火散著燒的通紅彈殼的人形生物撞入進來,彼特花了好幾秒才認出這就是他爹,忙是雙手持槍壓著爬了過來,對著喬納森老爹大喊道。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老爹居然給榴彈轟上了觀察站,全身都是彈片,腿、肚皮、手臂仍舊是燃著火苗,甚至傳到了瘋狂給喬納森撲火的彼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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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特在地上打了個滾,這會兒功夫,喬安森竟是又坐了起來,晃了晃腦袋,恢復清醒后掙扎著坐了起來,卻又被彼特按到。
“你來干什么!!!”彼特惱怒地低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