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親愛的,早上好。”另外一個未婚夫帶著倦意說道,仿佛是白天黑夜都沒認清。“耶穌啊,我頭好痛。”
艱難一夜哈,阿斯特麗德想到。但是她沒閑工夫去噓寒問暖,她徑直跳下了床,穿上褲子,系上鷹徽皮帶,冷冷說道:“你可以好好地思索你昨天晚上干了我幾次,這可同時是個物理問題和哲學問題,羅杰斯,我希望得到幾個正確答案。”
關上房門前,她回頭瞄了眼那個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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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冬統帥部羨慕地要死的男人,嗤了一聲:“早上好,男孩。”
阿斯特麗德擢了顆星在肩章上,很自然地配齊了座車和司機,當然她對后者完全不感冒,但也不會浪費這個人力,一腳把那個倒霉蛋踢還回后備軍中。烏阿斯吉普行在本寧堡山路時揚起的涼風吹起齊耳短發,耷拉下的墨鏡后映照著剛硬的蔚藍。
本寧堡基地和所有的戰前軍用防核基地一樣,建設了極其堅固的地下層,配備著最高支持兩萬人生活的循環生態系統,生產各型子彈、小口徑炮彈、輕武器的流水線,一些重武備例如裝甲車、履帶運兵車會在這兒完成最后的裝配。這兒使用的盡管是聚能核聚變反應堆產生的動力,但是也建設了許多小型發電廠,以無窮無盡的南方林木做燃料,順便制備木炭、各型氣體。最重要的是整個半月灣基地的前方物資儲備地。
波塞冬擁有高度完善的自我運行系統,封閉起來供應起全部人員不是問題,不過核冬天開始減弱,地表生命復蘇的很快,廢土土著異常活躍,完全自絕于本土自然非明智之舉,深入內陸的本寧堡承擔著與南方廢土城邦聯絡、小規模互貿的職責,當然,軍貿市場肯定不會在本寧堡核心地帶。
而阿斯特麗德要去的,也正是軍貿市場。
本寧堡周遭清理地很干凈,至少差開食尸鬼獸潮季節爆發是可以獨自駕車北上深入的。最外圍的哨站仔細檢查著阿斯特麗德的證件。
“長官,您需要帶一隊衛兵走么?”哨塔守衛如此建議道。哨站偽裝地很好,披覆著調整為叢林的半光學迷彩,所有值勤在外的人員清一色的外骨骼士兵。
“我需要嗎?”墨鏡后的眼瞳寒光令衛兵退了一步。
“長官,麻煩您在這兒簽個字,打上防疫針就可以通行了。”
獨自開著敞篷吉普和騎馬有些類似,阿斯特麗德一只手搭著副駕駛座,被雨水沖刷過的土路泥潭時常被車輪碾起轟然水花,若非是在智能墨鏡中導入了三維地形圖,很好地指引著應該往哪兒開,不然多少輛吉普落在叢林中也休想找到正確通往本寧堡的路,況且天空中可從不飛一只鳥。
顛簸了快三個鐘頭,下一個邊境檢查站的輪廓躍出了漸顯低矮的叢林,那是一個規模甚大,泛著灰蒙蒙原色的建筑群,沒等吉普徹底靠近,阿斯特麗德就知道不止一個紅點瞄著她的胸脯。
“中校,你看上去遲到了。”耳機中傳來了略顯戲謔的聲音,阿斯特麗德先是鄙夷地笑了一聲,她翻開吉普儲物柜,嘲諷道:“我給你帶了根仙女棒來了。”
“那是什么?不是從你下面剛拔出來的我堅決不用。”
“是嗎?大概今晚會從你的屁股里塞進你的嘴里。”阿斯特麗德晃了晃手里的黑粗棍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