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百分之十四的股份,對于掌握著超過一半以上股份的他們來說,其實并不算是什么,我最多能在公司運營政策上有一些影響力而已,如果不想辦法撬動其他股東,不借助聯邦政府可能通過的新股權分配法案,是絕對不可能對他們造成什么威脅的。如果說就憑這個可能會威脅到他們,就直接對我下殺手,這一點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但你和你父親已經十幾年沒見過面了,你又怎么知道他有沒有發生變化呢?”丁乙問道,隨后又安慰她道,“當然,只是因為一點可能存在的威脅就痛下殺手,也的確不像是一個能將企業發展壯大到現在這個地步的人能干出來的事,真要那么嗜殺,其他競爭企業早就聯起手來要滅掉蘭森財團了,誰都不會喜歡動不動就以武力解決威脅者的競爭對手,誰知道哪一次目標會不會變成自己,要是這樣,就會壞了一些大家默認的規矩,讓商業競爭變成只知道武力鏟除對手的暗戰,聯邦政府應該也不會喜歡這種混亂的商業環境,會出手整治,所以這里面也許確實存在著其他原因。”
“所以我想查清楚,到底我父親是不是真的想殺我。”與丁乙的正常交談,以及正常分析問題,讓趙星媛逐漸冷靜了下來,她暫時從之前受到伏擊產生的驚嚇中舒緩過來。
“你明天不是要去參加財團高層會議嗎?”丁乙提議道,“或許你可以直接問你父親,盡管他不一定會承認,至少我們可以看看他在見到你時的反應。”
“他從來就是不在臉上露出表情的人,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么,我估計不太可能。”趙星媛嘆息道,“不過還是可以試試,試探他的反應,試探他手下人的反應,我想應該不會讓我們空手而歸。”
“很好,回酒店后你好好休息,準備一下明天會議時要說的話,在他們再次動手前,你都是主角,想要和平的從你父親手上奪權,不是那么輕松的事。”
“當然,我很清楚這一點。”趙星媛回答道,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星洲酒店我記得是有服裝部的,我還得在休息前重新準備一套明天使用的服裝。”
“你回到奧拉芬的時候,沒有攜帶適用的服裝嗎?”丁乙驚訝道,他記得趙星媛是有帶行李回來的。
“天啊,難道你要讓我穿那些為了偽裝身份才準備的廉價服裝去參加那樣的會議?”對于丁乙的疑問,趙星媛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回答道,“參加那樣的高層會議我可不能穿平民衣服過去,事實上,就算是星洲酒店提供的服裝,都有些掉價,參加那種活動時,我們通常會穿全天然材料,由高級服裝師手工縫制的服裝,而不是3D打印機快速打印出來的。”
“好吧,你自己安排好出行的服裝吧。”對于這樣的要求,面對幾十個義體人也沒有緊張的丁乙第一次頭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