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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樓發生了如此暴力的一幕,卻無人敢阻攔。
這兩方都是京城的頂級貴族,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當趙天賜摘下黑色布袋,三個肇事者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嘶。”臉上的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奈何不了姜元,就把氣撒到了家丁身上,打了,他們每人一巴掌,道:“你們這些混賬,我養你們有什么用?”
今天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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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沖帶頭拱手,道:“多謝小王爺相救(多謝小王爺相救)。”
姜元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那家伙仗著自己姐姐是太后橫行霸道本小王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陸軒道:“既然這是在我樊樓,這一頓我來做東道主。”
姜元舉起酒杯,道:“那就多謝了,走一個。”
三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姜元看著孫沖,道:“我叫你孫兄,可以嗎?”
孫沖微微頷首,道:“當然可以。”
姜元和一般的紈绔子弟不一樣,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到小王爺的架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閑聊起來。
姜元道:“孫兄有沒有想過去參加科舉進入仕途?”
孫沖一愣,道:“小王爺為何如此問?”
姜元打著酒嗝,道:“孫兄也別小王爺,小王爺的叫了,怪生份的,無論是現在的外賣,還是以后的足球,那都是風靡全天下的玩意兒,孫兄如此才智不入朝為官,可惜了。”
孫沖微微搖頭,道:“就我這鉆到錢眼里的性格入朝為官,那也只能是貪官,還是算了。”
聞言,姜元笑了,如此直爽的回答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道:“有人從少年考到老,只為金榜題名,孫兄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覺悟,不簡單。”
孫沖拱了拱手,道:“姜兄,過獎了,無論是努力賺錢,還是參加科舉都只是遵從本心而已。”
姜元喝了一口酒,道:“遵從本心,多好的一句話呀,但對于我們這種皇室子弟來說,卻難如登天,就拿皇帝來說,從三歲開始就有名師教導,一天十二個時辰,有八個時辰在書房,五歲時先帝去世,小小年紀就坐上了那個位置,不能哭,不能笑,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都聽從于太后。”
五歲本是一個孩子,最天真爛漫的時候,可皇帝卻要獨自面對一群冰冷的大人。
那天在朝堂上,孫沖也看出來了,雖然貴為皇帝,但是真正做主的還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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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太后看見自家兄弟如此狼狽的模樣,不禁皺著眉頭,道:“大晚上的,怎么弄成了這個樣子?”
趙天賜跪地痛哭,道:“姐姐你得為我做主啊,姜元他太欺負人了,你聽我說呀……”
自己是趙家唯一的男人,姐姐唯一的弟弟,如今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一定會大發雷霆,然后這整個足球場就是自己的了。
只聽啪的一聲,趙太后狠狠地抽了弟弟一巴掌。
趙天賜捂著半邊臉,他有些蒙,道:“姐姐你這是做什么?”
趙太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平日里你囂張跋扈,哀家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與你計較,如今你還反了天,挨家問把這足球場給你,你有把握打出我齊國的威風嗎?從現在起,一直到使團離京你都要夾著尾巴做人,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