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東來客棧,周二向詢問小二,道:“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客人?”
小二想了想,道:“絡腮胡子?您說的可是曹聰曹員外?”
周二點點頭,道:“正是。”
小二指著樓梯,道:“他就住在天字甲子號房。”
周二朝孫恒拱了拱手,道:“少東家請在此處稍等片刻,小人這就去請人。”
孫恒擺了擺手,道:“不,為了以表誠意我與你一起去。”
兩人轉身上樓,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人影守在門口。
還沒等周二有所動作,冷千秋一伸手便攔住了他,道:“我家老爺正在休息,閑人免進。”
周二拱了拱手,道:“這位兄臺某是周二啊,昨天剛剛見過的你忘記了?這是我家少東家,我們有事求見曹員外麻煩通報一聲。”
冷千秋寒著臉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家老爺正在休息有事等他醒了之后再說。”
周二還想說什么,卻被孫恒攔住了,道:“我們就在這里等。”
.........
屋里,呂常平與孫沖正在下棋。
呂常平聽見孫恒的聲音頓時就有些慌了,道:“孫恒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孫沖不緊不慢的落下一子,道:“來就來唄慌什么,記住你現在是手握萬貫家財的曹聰。”
“我是曹聰,我是曹聰,我是曹聰。”
一連念了三遍呂常平心里才踏實了些,道:“賢侄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該你了。”
呂平常落了一子,孫沖才道:“不要急先晾著他們,只要你穩住,把主動權握在手里就由不得他們不賣。”
呂常平現在對孫沖有種莫名的信任他點了點頭,道:“既然賢侄都這么說了,那就一定沒問題。”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在孫沖的掌握之中。
一直等到日曬三竿,“曹聰”才從房里走了出來。
周二趕緊迎了上去,拱了拱手,道:“員外某是周二啊,這是我家少東家孫恒。”
呂平常冷哼一聲完全不理會這主仆二人。
冷千秋道:“老爺早飯已經備好了。”
呂常平揉了揉肚子,道:“睡了那么久俺都餓了,走吃早飯去。”
孫恒眉頭擰到了一塊,有錢的他見的多了,如此目中無人的他還是第一會見,上前幾步道:“在下是一袖乾坤的少東家孫恒見過曹員外。”
呂常平撇了孫恒一眼,有些陰陽怪氣的,道:“你們一袖乾坤不愧是京師有名綢布莊好大的威風啊!”
如此突然發難打了孫恒一個措手不及,道:“這話從何說起,我們一袖乾坤從來都是以誠信為本的,從不干店大欺客的事情。”
“呵呵。”呂常平冷笑兩聲,道:“從何說起?就從我這外鄉人說起,俺是沖著你們一袖乾坤的名頭才主動上門求合作的,可你們不但不合作還派人跟蹤俺們,這也就是在京師,要在洛陽那廝早就被俺剁了喂狗了。”
如此殺氣騰騰的一句話嚇得周二打了個冷顫。
孫恒心里松了一口氣,原來是為這事兒啊,不夠想想也是無緣無故被人跟蹤心里肯定不好受,沒把周二當街打一頓就算是給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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