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三人和諧的場景,也沒少被跟著的記者拍下來。
無數人都在揣測是不是多人運動的局面。
索菲婭都意外了:“你不要跟我說沒有仆人收拾你的公寓。”
武貞香確實情緒不好:“我不想回到那個充滿很多美好回憶的地方,已經通知地產經紀了。”
索菲婭跟易海舟偷偷做個鬼臉,都不敢問。
連帶換了新環境,在充滿維多利亞時期宮廷風格的房間里面,索菲婭很來勁很興奮,都不大聲叫喚了。
第二天一早,武貞香依舊面色憔悴,哪怕年輕底子厚都還是畫了很濃的妝。
索菲婭又忍不住去撩撥:“我已經很控制聲音了!”
武貞香沒好氣:“你還不如大聲點!”
樂得索菲婭哈哈哈大笑,叮囑易海舟下午跟她去和真人秀公司簽約,自己氣色滋潤的說要回去補個美容覺。
留下操勞過度的易海舟面對武貞香。
這姑娘反倒是一臉的揶揄調侃:“我就看你能應付得過來不。”
易海舟還裝傻:“應付啥?”
武貞香起身:“走了!要不要找我爸爸聯系醫生幫你搞點補藥?他認識那種很神奇的醫生。”
易海舟呵呵:“不怕,老子野味吃得多。”
野生動物保護先鋒氣得呸他。
只是乘坐那種鐵柵欄門的老式電梯下樓出酒店,武貞香嫻熟的叫了出租車卻先回自己的公寓:“所有的東西都有人幫我打包,只有車我得自己開走,以后你要是經常來侖敦,這車就留給你用了?”
言語間絲毫沒掩藏和易海舟不分彼此的關系。
易海舟有點奇怪:“我什么都跟你算錢,你還這么不計較?”
武貞香沒那么蕙質蘭心,她的思路是:“你挽救過我兩次命運了,用什么來換都無法比擬,聽索菲婭的意思,她還是很想你以后經常在歐洲發展,她是個好女孩兒,值得你珍惜,不過你這樣又有點對不起阿蓮,嗯,還有那個清潔工。”
可憐的仙娜,又無辜躺槍。
易海舟懶得解釋自己的價值觀。
武貞香不說話就又有點沉默。
顯然她的憔悴,跟聽不聽墻根沒關系。
外面是侖敦特有的陰雨綿綿,雨點灑在玻璃窗上,更顯得這姑娘的側影充滿了憂傷。
對比她站在媒體和動物保護志愿者面前的光輝形象,柔弱得是個男人都想伸手摟住安慰。
不過易海舟反而譏諷的看眼,譏諷這種他又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矯情,靠在座位上打盹。
出租車其實沒跑多遠,都在老城區轉悠,下車時候武貞香還幫忙扶了下易海舟,順著老房子邊的地下車道慢慢下去。
倒不是傷情嚴重,主要是斜坡上怕滑了摔跤。
這種老街區的地面都是石塊拼成的,陰雨天氣下濕漉漉的地面,對步行都很不友好,更何況易海舟還杵著拐杖。
武貞香的高跟鞋也很不適應下斜坡。
所以兩人相互攙扶著走下去的動作有點小心翼翼的好笑。
有點像相濡以沫到了老年的夫婦出門遛彎兒。
武貞香突然笑:“早知道從公寓樓那邊走電梯……不過我是真的不想再看到什么熟悉的場景。”
這個易海舟比較理解,就像他曾經對熱帶雨林很膩味,不想重溫那種帶著枝葉腐臭跟硝煙的氣息。
但只嗯嗯兩聲,人家感情上的事情,關自己屁事。
結果這時候一輛捷豹旅行車從地下車庫轉彎開出來,易海舟突然感覺武貞香緊靠他的身體都僵硬了。
本能反應的抬頭,就聽見那輛車的渦輪增壓在猛轟油門,輪胎甚至都在濕滑的石塊斜坡上打滑了!
帶著青煙直愣愣的沖過來!
臥槽!
看著駕駛座上滿臉扭曲的白人男性,易海舟只來得及把手臂上的姑娘一把猛推開去。
然后自己就撞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