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啟明走出監察院的門的第一步起,這個消息就被各處藏在監察院中的人就將這個消息傳給了那些在暗中觀察的人。
而當知道是因為范若若,走入監察院陳啟明才監察院的監牢中出來的消息傳出后。
京都中的那些藏在暗處的權勢,還有那個坐在皇宮中的慶帝終于是帶著人不易察覺的微笑。地將那張傳遞消息的紙張放在了爐火上時候,慶帝終于明白或許范若若這個自己暗中布下的棋子。
終于在這個時候,起了自己想要的作用了。
而從消息中慶帝也知曉了,陳啟明走出監察院中的時候手中似乎還拿著那把那天不知道是誰丟出的長劍。那么這把長劍,似乎是能控制那個見到長劍就會發狂的陳奇墨么?
那今天若是陳啟明能站到最后,那么慶帝明白無論如何都要將這把長劍收下。
但前提是,陳啟明他要能挺過今日的這場除了針對范閑之外的大戰。
同樣在皇宮中的李云睿,也聽聞了陳啟明從監察院中走出的消息。說實話,對于陳啟明李云睿的心中還是有那么幾分慌張的。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對付這個陳啟明。
思索后,李云睿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自己跟前的那個侍女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明白了李云睿的意思后,那個侍女邁著小碎步離開了李云睿的視線。
皇宮中兩位下棋的人,已然在今天的這張屬于范閑和陳啟明的牛欄街的棋盤下,擺下了屬于他們的棋子。除了這兩位皇宮中的下棋人外,在皇宮外還有其他的下棋人。也在牛欄街這條小小的街道上,擺下了不少屬于自己的棋子。
恍恍惚惚走出監察院的范若若,心中還在想著陳啟明在走出監察院的木質監牢前。那些對自己說過的話,只是欠范府,欠自己的人情么?
難道他就從來沒將自己,將慶帝賜下的婚姻放在心中么?
所以一直想多了的,都只是我么?
躊躇中范若若走出了監察院,但她心中依舊對今日可能即將發生的事情拿不定主意。所以范若若又一次,走向了范府中這個消息還是應該告訴父親的。
乘著馬車走到牛欄街的范閑,才走入便被那暗中藏起來為了方便程巨樹對范閑的刺殺而布置好的強弓勁弩將馬車射倒在路邊。滕梓荊見有人暗殺,便與那些暗中藏起來的人開始搏殺起來。
而程巨樹這位高手的出擊,更是讓范閑和滕梓荊的情形和勢頭變得危機起來。
就在范閑和滕梓荊拼命阻擋程巨樹進攻時,一道無雙的劍氣沖擊在牛欄街的房屋上。邊上埋伏的白衣女子,見此劍氣和來者的人影。
連忙收起長劍,跪下,“吾等,見過大宗師!”
見到這些白衣女子,陳啟明便想起這些人便是那東夷四顧劍的徒弟。
只是看著她們手中的長劍,陳啟明的心中便有那么幾分熟悉的感覺。
“陳啟明,你怎么出監察院了?”
“范閑難道,我陳啟明就不能出檢察院么?”
“是么,當時我去見你的時候,你不是滿臉的不情愿么?”
“此時非彼時。今天若不是,你妹妹范若若來見我,我也不會從監察院的監牢中出來。”
“若若,去找你了?”
在范閑和陳啟明談話間,一邊被惹怒的程巨樹心中已是惱怒萬分。便再一次,滿是怒氣地向范閑和陳啟明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