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建聽到后,就沉默了一下說道:“去龍州肯定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打,我看王蘭陵都去海州了,這沒幾年肯定打不起來。”
說到這里,趙小建氣憤的說道:“這好好的蘭陵縣不待著!整天瞎他媽的亂跑!去海州做什么?腦子壞掉嗎?!”
柳問天等人迅速阻攔,“哈哈哈!趙兄喝多了,咱們吃點東西,消消氣。”
鐵春蘭也說道:“這酒挺好的,咱們黑水縣里的特產就是多,我從小就跟著我爹來蘭陵縣了,過陣子也回去黑水縣看看。”
趙小建的腦子已經不清醒了,此時囂張的喊道:“我要回去了,肯定是要云水郡的郡守在城門口接我!”
眾人高興地喝酒吃菜,好不熱鬧。
***
第二天,蘭陵縣開會的時候。
今天的會議室有些不一樣,蘭陵縣的干部們保持著沉默,在會議桌上擺放著一個正在播放的錄音機。
【這好好的蘭陵縣不待著!整天瞎他媽的亂跑!去海州做什么?腦子壞掉嗎?!】
趙溫健的臉色非常的不好,同樣不好的還有鐵金器、柳生、高望山、佟岳等人。
錄音機完整的播放了酒席間的對話,里面的話題不僅是說了王蘭陵幾句壞話,還包括對一些上級的不滿,對工廠一些女工的低俗評論。
當然,最重要的是哪個,大家都清楚。
紀檢部的部長紀靈勇說道:“原本是因為這幾個人總是在飯店吃飯不給錢,總是賒賬欠賬,我才調查的,沒有想到他們自己抖落出來的東西比我想得多。”
紀靈勇是弓月滿培養出來的人,王蘭陵離開這里已經好幾年了,弓月滿在當權之后也發掘了不少的人才。
之前王蘭陵不需要紀檢部,因為他處罰誰都不需要證據,也不需要額外的權利來嚇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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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弓月滿沒有王蘭陵那種特權,所以紀檢部有了存在意義。
趙溫健已經快四十歲了,此時比當年在黑水縣的時候,穩健了很多很多。
“這個混賬東西!竟然對大人不敬!”趙溫健怒的罵了一句,隨后看向了弓月滿,“要打要罰,縣長請便!不必因為我而徇私,這混賬欠下的酒錢,我稍后就會送給飯店那邊,不讓這混賬辱沒了王大人的名聲!”
弓月滿非常的平靜,這個年近五十的男人沉穩的說道:“趙部長,認為應該如何處置呢?”
趙溫健不敢亂接,迅速說道:“這種事情,我理應避嫌,由縣長做主就可。”
弓月滿平緩的說道:“我想參考一下趙部長的意見,具體要如何處罰。”
趙溫健進退不得。
這個時候和趙溫健關系還可以的陸建平開口了。
“依我看,年輕人年輕氣盛是難免的事情,確實是應該教育,不如罰他們半年工資,同時寫下保證書,保證以后不再犯就可以了。”
有了陸建平的開口,幾個當事人的爹,都松了口氣。
胡三途也覺得這樣就可以了,于是說道:“我也贊成這樣,縣長您覺得如何?”
弓月滿對這些人都是清楚的,他看向了師云。
“師云,你怎么看?”
師云正在看著自己的茶缸,仿佛那里能夠開出花來一樣。
在安靜了幾秒鐘后,紀靈勇說道:“師云部長?”
師云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余人都看著這里,也包括師云的兩個兄弟,典泥和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