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則在一旁嘆息一聲,道:“可惜剛才鬧了一場,不然今兒該好好熱鬧熱鬧。”
黛玉奇道:“剛又鬧了甚么?”
寶釵忙笑道:“并沒甚么……”又道:“林丫頭是隨我們一道去西府老太太那邊,商議如何給薔哥哥過生兒,還是留在這邊?”
黛玉雖想留下,可到了這邊沒有不去見賈母的道理,便笑道:“我先去西府罷。”頓了頓又取笑道:“這薔哥哥叫的可真好聽!”
“你這該死的!”
寶釵鬧了滿臉漲紅,追著要尋黛玉的不是。
黛玉忙求饒道:“你可省些心罷,若是晚會兒尹家郡主來了,你還得好事伺候著呢。”
寶釵聞言吃驚道:“郡主也要來?”
黛玉搖頭輕笑了聲,道:“不如此,又怎能償還傳道之情?”
眾人一聽便知道黛玉在拿賈薔教尹子瑜西洋醫理之事作法,探春忍俊不禁道:“瞧著,林姐姐到底還是那個林姐姐,沒變呢!”
眾人聞言哄笑,還是李紈到底是過來人,明白此刻女兒家的心意,對寶釵等人道:“咱們先過去,同老太太言語一聲,林妹妹且在這和薔哥兒說會兒話,過會兒再過那邊去。”
寶釵等人笑道:“極是呢。”
若是從前,黛玉必受不得這種激,跟隨大伙兒先過去了。
可今日不同,一來是賈薔的生兒,二來還受了傷,這會兒實在不愿離開,便紅著臉受下了。
等李紈引著諸姊妹坐車去了西府,黛玉才凝眸含嗔的看著賈薔,道:“好端端的,怎就挨了廷杖?”
她才不信,以賈薔的性子,會在宮廷內和一位王爺打架。
賈薔自不會瞞著黛玉,將今日事簡要的說了遍,最后道:“東城是我帶著兵馬司的數千上萬人馬大干了近一個月,才打下的根基。如今士氣正盛,若是這個時候讓出東市,那兵馬司將會永遠都扶不起來,永遠只會是一群烏合之眾,散兵游勇。所以,即便皇上的本意希望我讓出,至少讓出一部分油水地來,給他安撫忠勤伯楊華用,但我就是不能給!”
黛玉氣惱道:“那忠勤伯,真不是好人!”
賈薔感慨道:“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最慘的那一批里面的……”
說著,又將楊家發生的事說了通,道:“好在楊家還有一位明事理的太夫人,不然,此獠真有狗急跳墻,報復社會的可能。”
黛玉聞言沉默了稍許,也不忍再責怪一個如此悲慘的人,她看著賈薔輕聲道:“傷得可是極重?”
賈薔忙搖頭道:“就是一些皮外傷罷了,沒甚么大不了的。”
黛玉哪里肯信,道:“上回你肩膀受了那么重的傷,都沒有躺下不得動彈,眼下必是比上回更嚴重……”
賈薔見她心疼難過的要落淚,無奈笑道:“傷勢就在被子底下,不信你自己看看?”
黛玉聞言,一下明白過來,紅著臉啐了口,不過終究還是放心不下,猶豫稍許后,還是緩緩伸出手,探向了賈薔錦被邊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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