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哪里能同兒子比?
王子賢想了想,道:“家里那份家俬且先不動,留兩個老仆看家就是,早晚還要回來。就帶些銀子去京里賃一套屋子先住著,或是去子騰那里住。”
反正,沒有投奔女兒的道理,讓人笑話。
鳳姐兒心累,這個時候還算計著把家業留給王仁,也罷,只要人活著就好。
正這時,聽到外面傳來動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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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侯來了!”
這屬于頭腦還算清醒的。
“寧侯,我父親怎么沒出來……”
這屬于頭腦半迷糊了的。
“寧侯,我兒子呢……”
這種屬于心智不清的。
“薔哥兒,你大爺爺他人呢……”
這種屬于**類型的。
賈薔目光清冷的看著一行人,道:“為了你們南邊的這些破事,本侯幾輩子的臉都賠盡了。去京里打聽打聽,除了天家和我先生外,本侯幾十給人鞠過躬作過揖?一群不知死活的,采生折割這等喪盡天良的勾當你們都敢插手。回去趕緊把地都賣干凈了,不要在金陵待了。此案還未了結……”
話沒說完,那些人就叫嚷起來。
賣地,怎么可能賣地?
搬家?死都不可能背井離鄉!
賈薔也不多勸,淡淡道:“賣不賣,搬不搬都隨你們。本侯能做的事,已經仁至義盡,剩余的,隨你們罷。”
等兩江總督府開始勾絕人犯,將牢里的一刀刀活剮了后,他們自然就知道,世上沒有任何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那些人還想攔下賈薔問個明白,可鐵牛一步上前,低吼一聲,群鬼辟易退卻……
賈薔走到馬車前,淡淡問道:“二嬸嬸,可都說妥了否?”
鳳姐兒連忙從里面打開門,看到賈薔那一刻心安了,眼里滿滿都是他。
可呂氏卻看到了不遠處鐵牛那張似乎從地獄里走出來的臉,和身上散發的血腥味,整個人差點唬昏過去。
賈薔回頭看了鐵牛一眼,鐵牛嘿嘿笑著轉身離去。
呂氏見賈薔手下有這樣可怕的人,還對他畢恭畢敬,愈發不敢拿大。
王子賢也準備下車,賈薔擺了擺手,道:“若沒異議,就一道回國公府,在客房安置一宿,明日回京。”
鳳姐兒道:“沒異議,薔兒,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