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這種時候,他的心口最堵得慌,還會一陣陣冒虛汗。
就這樣,試巴了幾次,實在覺著不行。
這和他的理想中的戀愛完全差了十萬八千里。
于是在大年三十這天,在團圓飯的桌兒上,蘇錦終于跟父親和妹妹攤牌了。
正式向他們提出了暫時不考慮個人問題的決定。
“你們都別再催我了。我真不想搞對象了。再有人要給我介紹對象,統統幫我回絕好了。”
這話一說,他的父親和妹妹立刻都著急了。
以蘇慎針的想法,這件事無論如何不能答應。
兒子明明已經到了成家的歲數了,再不抓緊考慮個人問題,那好姑娘不都沒了?
蘇繡也認為他哥屈得慌。
已經為家庭付出了這么多,如果連結婚都不結了,那怎么成?
然而沒想到蘇錦卻說,“我要找對象也不能現在找,用這種方法找啊。那些人給我介紹的姑娘都不是事兒,所有的姑娘,好像都是急著把自己嫁出去,為了找個長期飯票似的。”
“怪就怪那些媒人。她們老拿我在縫紉社能掙錢說事。雖然見過的姑娘都說愿意。可我很清楚,人家看上的,不過是我現在的高收入罷了。那以后我要掙不了這么多錢怎么辦?”
“邊大媽可跟我說了,街道的縫紉社越來越紅火,以后大概是不愁沒活兒做了。所以現在正考慮購買機器,把縫紉社擴建成廠的事。如果這事兒成了,以后恐怕就要招正式工了。那臨時工的活兒自然就少了,甚至很可能漸漸的,就不用了……”
這話一說,蘇慎針不禁皺起了眉頭來,他自然清楚這件事的份量。
“啊?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真建了廠,我想辭了澡堂子的工作,去街道廠干。邊大媽說了,我要愿意去,建廠之后讓我管生產,工資答應我至少二百元。”
蘇慎針還沒來得及說話,蘇繡已經插嘴了。
“可那樣的話,哥,你可就沒勞保了。街道廠是集體企業啊,級別可不如澡堂子,澡堂子別看小,可是國營,全民性質的。”
但蘇錦堅決的搖搖頭,“爸,我不想再干修腳工了,哪怕當個街道廠的裁縫,那也是我喜歡的工作。我的手是拿剪刀的,不應該再去碰什么修腳刀了。”
“再說了,街道建廠,至少也要半年之后了。這段時間,我打算全天去干。如果按計件來算,最少還能比現在多掙出一倍的錢來。我想,要是我能在這半年掙出個一萬塊錢來。咱們家應該也有點風險承受能力了。”
“目前還有什么事兒比這個更重要呢?這總比我把時間花在和那些要這要那的姑娘們見面上劃算多了。我甚至覺得,如果我搞上對象了。那我去摸剪刀的時間也會大大縮減。那不成了壞事了嗎?”
“家有梧桐樹,自然能引得鳳凰來。(ps:重復部分一會補足)
蘇慎針還沒來得及說話,蘇繡已經插嘴了。
“可那樣的話,哥,你可就沒勞保了。街道廠是集體企業啊,級別可不如澡堂子,澡堂子別看小,可是國營,全民性質的。”
但蘇錦堅決的搖搖頭,“爸,我不想再干修腳工了,哪怕當個街道廠的裁縫,那也是我喜歡的工作。我的手是拿剪刀的,不應該再去碰什么修腳刀了。”
“再說了,街道建廠,至少也要半年之后了。這段時間,我打算全天去干。如果按計件來算,最少還能比現在多掙出一倍的錢來。我想,要是我能在這半年掙出個一萬塊錢來。咱們家應該也有點風險承受能力了。”
“目前還有什么事兒比這個更重要呢?這總比我把時間花在和那些要這要那的姑娘們見面上劃算多了。我甚至覺得,如果我搞上對象了。那我去摸剪刀的時間也會大大縮減。那不成了壞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