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漢強帶著李友帶著興奮的心情,急匆匆出了寨主迎接,剛剛出了寨門,就看到對面的溝里呼啦啦的出來許多人馬。的確是人馬,因為這伙隊伍里,竟然有幾十個騎兵,這在這個雜牌的隊伍里是非常罕見的,不但是戰馬金貴,最主要的是戰馬難養活,沒有好的草料,戰馬連頭驢都不如。
在一桿破爛的大旗下,一個騎在馬上的漢子遠遠的就下了馬,然后幾乎是小跑著來到了呂漢強等人面前,先沖著李友拱手:“多謝將軍迎接,請給我引薦大都督。”說這話的時候,不忘四處打量,當隔著寨門看到寨子里呂漢強的五百兄弟整齊列隊的時候,眼睛里閃過里一道貪婪的光芒,但和呂漢強的眼睛一對,立刻就熄滅了。
呂漢強也不等李友引薦,雙手抱拳笑著寒暄:“想必這位就是油猴吧,久仰久仰,今日得見快慰平生。”別人稱呼這個漢子叫油猴兒,是帶著兒化韻的,但呂漢強卻不帶,這一來,油猴,就被稱呼為游侯,是侯爺了。
這個油猴一聽當時眉開眼笑,卻沒有納頭便拜,而是直接抓住了呂漢強的雙手,親熱的大笑:“還是大都督懂事,將我這諢號這么一叫,俺就是侯爺了,好啊,好啊,借你吉言啊。”
這叫什么話,夸人懂事,這是上司或者是長輩對晚輩的夸獎,呂漢強雖然現在還不是他的上司,但最起碼大家都是相同的身份吧,這樣說呂漢強,那就是不是兄弟,而是蔑視了。
當時呂漢強尷尬,李友惱羞成怒,這是不給自己的面子,當時大聲呵斥:“我說油猴兒,你能不能說點人話,對我們的大都督,還是世子竟然如此不恭敬,你是找死嗎?”趙權就要拔刀了,但畢竟還沒真撕破臉,也只能按住刀柄怒目而視。
被老上司呵斥,油猴不但不怒反倒繼續笑嘻嘻的道:“要想成侯,正需要大都督還是世子,還有你寨子里的五百多兄弟相助啊。”
呂漢強一愣,為什么他刻意提起自己這個假身份?心中也是厭惡,就要抽手,結果一抽竟然沒有抽動,正這時候油猴大吼一聲:“動手。”
隨著他的一聲大吼,他身后那幾十騎兵突然抽出刀槍大吼一聲:“殺——”就向呂漢強等人殺來。
當時呂漢強大吼一聲:“你敢。”手不能動,但腳能動,上去就是一個撩陰腳。油猴早有準備,讓呂漢強一腳踹空,但他的手依舊死死的抓著呂漢強的手。
呂漢強大吼一聲,猛的將手往自己的懷中一代,然后一個過肩摔。
油猴只顧著死死的抓住呂漢強的手,卻沒想他來了一個蒙古得和樂過肩摔,當時就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一個油猴的騎兵瘋狂的沖了過來,呂漢強一腳,將摔的七葷八素的油猴當做個口袋一般踹了出去,一聲慘叫,油猴被踹向了那些沖過來的戰馬。
那些騎兵一見自己當家的迎面飛向了馬腿,當時大驚,紛紛勒住戰馬的韁繩,只是這緩一緩,呂漢強一手拉起還在震驚中的李友,一手拉起因巨變而暈頭轉向的趙權:“快跑。”就往寨子里逃。
趙權猛的醒悟過來,看到呂漢強竟然拉著李友當時大驚失色:“李友是內奸。”
呂漢強一面跑一面大聲回答:“他不是,他也被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