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紅玉的認知中,任由舞馬跟隨李世民、李智云東征等于任由舞馬被對方設計害死。
但李紅玉血濺龍舍的剛烈自刎手法已然被李淵免疫和破解。
大唐皇帝暫時關掉了同自家女兒見面的大門和通道,并著人轉告李紅玉:
“與李密之戰關乎我大唐國運,紅玉素識大體顧大局,自不會在這等大是大非面前站不穩立場的。”
李紅玉轉而提請李淵由李紅玉代替李世民東征。
李淵以李紅玉大軍遠征新歸尚需休整為由否之。
李紅玉再次提請由李紅玉部作為偏師協助東征。
李淵則以夏王竇建德必將南下聯手李密為由擬安排李紅玉北上協防。
李紅玉以交出西秦霸王塔的隕石碎片為條件,說服李建成和裴寂一同覲見勸阻,卻連累兩人被李淵認為各存私心不顧大局,李淵則依然拒不聽勸。
……
在短短的三天時間里,李紅玉窮盡了所有自己所能想到的方法,調動了所有她此時此刻能夠調動的資源,放棄了全部的休息時間溝通斡旋,卻依舊無法阻止事態向著不可控制的方向越走越遠——
舞馬被逼到了陰森鬼蜮的墻角。
李世民和李智云開始著手大軍出發前的最后準備。
劉文靜則代表大唐塔向舞馬發來了盡快到東征大軍報到的“最后通牒。”
“舞郎君,”
劉文靜掀開門簾,一臉苦相走進舞馬安置了床鋪的臨時實驗室,有氣無力坐了下來,可憐巴巴道:
“您可別再為難我了,老兄我現在已無職可免了!”
西秦一敗被免職之后劉文靜日子不大好過,從訥言高位陡降,說話分量也大不及從前,時常借酒澆愁,這會兒說是來勸舞馬去報到,依舊是滿身的酒氣。
他剛開始還說了幾句勸導的話,到后來便成了無休無止的抱怨和嘮叨。
說什么西秦之敗豈能怪在他劉文靜的頭上,二郎好端端地怎么就病了還不是李智云看護不周的緣故。
說什么和薛舉的最后一戰他明明做了萬全準備誰能想到對方想不開做了皇帝又做了覺醒徒。
說什么李淵也忒不講舊日的情面,原先在晉陽之時,老哥倆還在一張床上飲酒尋歡,一個姑娘前后手的過,如今他當了皇帝就鐵面無私了,簡直豈有此理。
說什么想當初晉陽起兵時他和裴寂地位不相上下,論起勸立之功他還猶勝一步,誰能想到事到如今一個當著宰相風風光光,一個已成了地溝里的爬蟲……
“不至于,”舞馬反倒開道他:“以您現今的地位和處境,比爬蟲還是要高上一籌的。”
劉文靜聽罷更是郁悶,全把當初來找舞馬的目的忘了個干凈。
跟舞馬討酒不成,他從自家懷里掏出半瓶子來,咕嘟咕嘟幾口喝進肚,舌頭便卷了起來,忽然一拍桌子,與舞馬說道:
“你去東都參戰這事兒,還有回旋的余地,你,你想知道怎么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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