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看著遠去的孫蓋新背影,眼睛瞇了瞇。
聽到孟銘軒的邀功,張然笑著道:“不錯,看來你之前沒有撒謊。”
張然指的是孟銘軒對他說過的那句他惹事能力超強的話。
孟銘軒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了。”
“走吧,別嘚瑟了,我們先進去。”張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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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那人是誰?你剛才為什么不來幫蓋新?”田雅被郝遠拉著走了一段距離才開口問道。
郝遠能夠聽得出來,田雅這是在埋怨他了。
孫蓋新剛才一直都在被孟銘軒打,沒有時間觀察情況,等孟銘軒收手之后,就被郝遠拉著走了。
所以他并沒有看到張然的相貌,要不然估計他的心中會有些明白自己今天為什么挨這頓打。
郝遠深吸一口氣道:“小姐,那人是誰你就暫時不要問了,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可以直接問老板。”
田雅頓時皺起了沒有,怎么還這么神秘?
隨后不管田雅怎么問,郝遠都不說話了,等到將田雅他們送到目的地之后,臨下車的時候,郝遠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小姐,今后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張思嫣。”
“什么意思?”田雅越發的疑惑了,怎么叫讓她別招惹張思嫣,這話怎么聽怎么向一句警告。
孫蓋新也聽到了,但他更加的不明白郝遠則是什么意思了,難道是善心發作了?
不過同時他的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似乎是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郝遠卻不說話了,有些話還是讓自家老板對她說吧。
等離開了這里,郝遠立即找個地方停下了車,打了個電話給田耀輝,將剛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最后,郝遠有些猶豫的說道:“田總,您看張然剛才說的那些是不是在警告我們?”
那頭的田耀輝不急不緩的道:“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那.......”郝遠頓時心里開始打鼓了。
不是他膽小,他郝遠混了這么多年,還真的沒幾個人敢說他膽小的,但實在是以前的事情太過驚悚,要是郝遠自己變成了那樣的情況,真的恨不得立即死了算是。
田耀輝自然聽出來郝遠的擔憂,輕笑出聲道:“要是之前或許我們這些家伙還真的會擔心,但現在不同了,我們一點也不需要擔心那樣的情況了。”
“嗯?”郝遠聽得出來,自家老板確實是心情有些輕松,不像是剛開始知道張然回歸時候那種壓抑。
難道田耀輝已經找到了解決張然那種未知手段的辦法了?
田耀輝說道:“先不說張然這些從命運女神號上下來的人還沒有真正的解除觀察。
就是真的解除了,真的沒有目光關注他了,他現在也不是孤家寡人了,他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
聽到最后,郝遠都能夠聽到田耀輝語氣中那種輕松的笑意。
郝遠仔細一想,確實是如此,當年張然的手段雖然有些詭異,也算是心狠之輩,但那個時候的張然就是一哥很守規矩的人,只要你不出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他。
只要你是正常的手段贏了他,那么張然全部都是愿賭服輸,從來沒有因為此而報復或者惱怒過。
從這一點上,郝遠其實也是從心里佩服張然的。
而現在張然有了兒子,女兒,甚至連孫子都有了,那么他的這些手段也是等于有了一層層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