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她氣質空靈、孤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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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之感。
蘇奕可沒心思寒暄,道:“姜姑娘,還請為我安排一個煉器室。”
“也好。”
當即,姜璃叫來一個煉器坊的管事,吩咐了一番,那位管事便帶著蘇奕、月詩蟬朝煉器坊深處行去。
“這姓蘇的,自恃實力強大,眼高于頂,囂張跋扈,姜師姐你就不該幫這種人。”
陶云池忍不住抱怨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是啊,說起來,這姓蘇的曾和我們發生過沖突,姜師姐不計前嫌,給予他幫助,他不領情不說,還詆毀寶萃樓的劍器皆不如他親手所煉制的劍器,著實氣人之極。”
宇文述皺眉道:“此人曾和我們天樞劍宗發生過沖突?”
姜璃目光看向秋橫空,道:“這件事說起來,和秋師弟有些關系。”
她簡單扼要地把發生在“青槐國”鬼城的沖突說了一遍,態度倒也公正,不偏不倚,沒有添油加醋。
可陶云池和谷滕鷹已羞愧得低下頭去。
這對他們而言,便是奇恥大辱,此刻被重新提起,就和遭受“鞭尸”之刑沒什么區別。
宇文述冷冷掃了陶云池、谷滕鷹一眼,道:“出門在外,卻在外人面前詆毀自己同門師弟,何其愚蠢。技不如人,自當知恥后勇,可看起來,你們似乎并沒有這等覺悟,又何其令人失望!”
一番話,讓陶云池、谷滕鷹直冒冷汗,噤若寒蟬。
宇文述目光又看向姜璃,道:“姜師妹,你當時選擇道歉和退讓,莫非是自忖戰勝不了那蘇奕?”
面對他銳利如劍的目光,姜璃卻面不改色,淡淡道:“勝負之數,只有真正交手之后才知道,但不得不說,蘇奕是一個極厲害的對手,當時我選擇退讓,僅僅只是因為,沒必要為這等小事大動干戈。”
宇文述想了想,道:“等那蘇奕煉劍出來,我會向他宣戰。”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驚,似難以置信。
之前被訓斥得羞愧不安的陶云池、谷滕鷹,此刻更是激動得眼睛發亮。
有宇文師兄出手,何愁殺不了那蘇奕的威風?
秋橫空則心中一沉,作為天樞劍宗的外門弟子,他哪會不清楚,宇文述這位年輕一代劍首的實力是何等恐怖?
絕對堪稱是當世奇才中的頂尖存在!
“宇文師兄,再過些天,蘭臺法會就要開始了,這時候向蘇奕宣戰,似乎……有些不妥吧?”
姜璃沉吟道。
宇文述神色沉凝,眸光犀利,語氣平靜道:“姜師妹放心,這不是意氣之爭,也并不是要幫這兩個蠢材出氣,我身為宗門年輕一代劍首,自當捍衛宗門威勢。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我們的人便是犯錯了,也由不得外人來教訓!”
語氣如劍,鏗鏘有力。
姜璃一陣沉默,最終沒有說什么。
她盡管并不認同宇文述的做法,可她同樣清楚,宇文述的性情就是如此,如他的劍般鋒利而決絕。
“到時候,我親自來為宇文師侄助陣!”
就在此時,宇文述身后的一個錦袍中年忽地微微一笑,悠然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