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
雖然這家伙的拳術看上去不咋地,但光憑這一身鐵骨蠻力,看上去就又是一個‘天生開骨’之輩,老三的運道可真不錯,不過可不能讓他再養出另一個‘老四’來。
戚籠把玩著手中秘籍,眼觀鼻,鼻觀心。
賈似盜暗自嘀咕一聲,手中折扇忽然一轉,變成一根繩頭,用力一扯,那水下的繩子倒影便就同時射出,像蜘蛛網一樣,牢牢的捆住趙勇的影子,每當趙勇拔船之際,便感到一股股魂魄要被抽出身子一樣的無比劇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拳霸并沒有放手,正如他玩命賭錢卻從不會及時收手一般,這種人天生就是找死的性子,哪怕五官流血,形如惡鬼也不回頭。
哪怕只是為了別人眼中的一點點小事。
嫻娘眼瞪圓了。
不知何時起,東南西北的江面上,各插了一桿黑色令旗,風水之氣積蓄、孕育,無頭骷髏緩緩從水面浮出,眼眶火光大作,手中流火孕育出一口‘熒惑刃’,江面上,步步踏出水霧,刀身從上往下撩,刀尖卻猛的從江面下刺出,同時砍到了所有繩頭交叉的那個繩結上,正如用一根針戳到織蛛網的那只蜘蛛頭上。
賈似盜把‘皮影戲’當鉤子,他戚籠同樣也把趙勇當鉤子。
都是老把戲了,誰還會上第二次當似的!
‘哇’的一聲,賈似盜一口血水噴出,手中繩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手血水,這手‘天作戲’,是法術,是風水,更是魂魄雜糅著彩門技巧的一種詭異變化,戲法被破,魂魄自然受傷。
戚籠眼一睜,像是裝睡的大蟒撲殺眼前獵物,跨如龍,腳如蛇,手似刀,惡狠狠的向對方脖子上扎去。
“哼!”
橐駝侯冷哼一聲,眼中黃光一閃,剛剛贈予戚籠的‘秘籍’炸成一團黃沙,壓在戚籠皮膚上,重似泰山。
橐駝雙峰,一峰藏血,一峰藏煞。
幾乎在戚籠暴走的同時,鹿蜀侯踏步如水,雙掌翻飛,好似雪片片片抖落,抖刀、刺刀、劈刀、架刀好似雪花四瓣,在此刻同時落下,竟是雙刀技的殺招——雪片花刀。
原來這兩同樣打的背誓伏殺的念頭,一刀藏,兩刀更藏,場面一時兇險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