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長吏從容不迫,笑容吟吟,頗有舌戰群雄之勢,畢竟做為鐵手府的行軍長吏,見識過的將軍不知有多少,加上又有監軍之位,自然不懼這位薛將軍。
戚籠敲了敲鐵扶手,頓時所有人安靜了下來,他掃了房長吏一眼,道:
“房先生說的有理,幾位道長,還要麻煩你們走上一趟。”
五位耄耋老道顫顫巍巍走出,朝著戚籠緩緩擺下,緩緩道:“貧道明白。”
房長吏面色一僵,這幾位給他的感覺深不可測,感覺就算不是金丹,也相差沒多遠了。
他連忙上前一步,道:“劍徒專以劍逞兇,為防刺殺,還需高手庇護。”
“沒問題,本侯讓無間四衛,各率一千先鋒衛做先軍,”戚籠笑吟吟道:“不知房長吏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迎著對方的眼神,房長吏不知為何,心神忽然一顫,低頭道:“沒有了,侯爺。”
……
“都說那薛保侯跋扈,我看也不過如此嘛,”行軍帳中,一位隨軍書吏笑道:“房長官說什么,那一位還不是乖乖點頭。”
房長吏脫了外衣,坐在書桌前,手中毛筆遲遲沒有落下,像他這種監軍,都有特殊渠道緊急奏事,而來之前,最上層也讓他盯緊了薛保侯,只是他總覺的有哪些不對。
“給我穿衣,”房長吏起身,急匆匆的道。
“大人要去哪里?”
“去拜見玄獸老將軍,我需要弄明白,初敗之后,天兵衛的天馬數量。”
……
“現在那位房長吏,怕是擔心我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甚至懷疑我們跟那位老將軍勾連上了。”翡翠先生將暗信丟入火盆中,輕笑一聲,道。
戚籠披著玄衣,坐在門口,面前擺著一碗酒,就著月色,淡淡‘恩’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