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紫病重,笹原幸一個人生活,這就已經十分艱難了。
你們還要這么對待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是不是真的想把她逼死?
這么一想,西城式對那位笹原夏希也沒多大好感了。
把自己的女兒丟下,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這完全就是極端不負責任的做法。
他的心緒起了波動,看著不斷往嘴里塞著零食,小臉幸福的笹原幸。
這么看過去,這小女生倒是和普通的女孩子差不多,也就右手有所不同。
咕嘟——
把最后一口零食咽進喉嚨里,笹原幸看著空空如也的小手,又舔了舔,
隨后她才抬起那雙稚氣十足的大眼睛,像是有些認命了一樣往地上一躺,大喊道,“來吧,大哥哥!動作快點!我怕疼。”
“????”西城式。
這小東西不開口說話還好,一開口說話就讓西城式覺得把她的嘴巴封上比較穩妥。
她到底說得是什么玩意兒啊?
西城式沒搞懂,于是只是眼角壓低,目光也帶上了些許壓迫性。
這招用來壓制八歲的小孩兒是最管用的,面無表情的樣子對小孩子來講特別有壓迫感。
察覺到西城式臉色不對的笹原幸露出了不理解的表情:“你不是要殺我嗎?”
她說話奶聲奶氣的,可愛的樣子讓西城式直接揪住了她的嘴巴,以免她再繼續胡言亂語。
結果讓西城式沒想到的是,八歲的笹原幸反而閉上眼睛,像是了然于心一樣:“終于開始了。是要掐死阿幸嗎?”
“...”西城式。
“你在說什么?”西城式松手,開口了。
他懶得與一個小女孩兒在意這么多的事情,干脆就松手了。
“你不是要殺我嗎?”
笹原幸像是復讀機一樣,又奶聲奶氣重復了一句。
她也不太明白了。
自己這都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了,怎么這個人還不動手?
“我沒那個想法。”西城式擺手,以免她繼續在‘你不是要殺我嗎’這個話題上打轉。
結果聽了西城式的話后,笹原幸更加不可思議了:
“你為什么不想殺我?”
可以,這都能被她扯回來。
西城式懷疑她是個早熟兒。
要不是早熟兒的話,那她就是個戲精小孩兒了。
“我說了,沒那個心思。也沒那個想法。相反,我也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得出我想對你動手的?”
西城式反過去問道。
“啊?這還用得出結論...痛!痛痛!我全部都說!全部都說!”
西城式面無表情地松開了捏住她臉頰的手指。
好像是了解到西城式手指的厲害了,笹原幸畏懼地看了他一眼,接著才用帶著奶氣的聲音解釋。
昨天的怨靈是她和深琦智子弄出來的玩意兒,本來是想借著怨靈嚇走西城式的,結果沒想到西城式居然一拳把怨靈打得稀爛。
深琦智子見了這一幕,就帶著她直接逃跑了,而且還哭了。
這就讓笹原幸得出了個結論。
西城式是敵人,把智子都弄哭了...那肯定就是來殺自己的。
而笹原幸又不想讓深琦一家為難,所以就上演了今天這一出。
聽著笹原幸的描述,就算是西城式都禁不住心想——
這一次還真是遇見戲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