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陣打鬧之后,所有傷員都涂上了藥劑。
話題很自然地轉到針金的身上。
“你們聽營地里的人說了嗎?針金大人對他的未婚妻,始終不離不棄。他還多次出手,拯救弱小。食物缺乏,他甚至將自己的食物給老頭子,把水給昏死過去的人喝。”
“這只是有人故意傳播的吧?”
“我也聽了不太像。謠言不真實,經不起問,但這些事情都很具體,小細節都能說出來。”
“別的不說,但看針金大人接納我們,讓我們一起回到營地的舉動,就證明他和其他的貴族不一般!”
“他可是圣殿騎士啊!”
“真正討厭的是細索這幫人,居然不愿意讓我們睡在營地里。今天,可是我們出手,救了他們。”
“營地太小了,他們也害怕我們對他們不利。”
“這幫船員自私自利,根本不值得信任。如果是針金大人,哪有那個惡心的大副什么事?”
“聽說針金大人這次乘船,是為了前往荒野大陸,競爭白沙城主的位置。可惜因為這場海難,他已經延誤時機了。”
這話拋出來,眾人的談話就詭異地停止了。
當談話又繼續的時候,針金就像是被他們拋之腦后,再沒有人主動提及。
營帳中,鬃戈流露出一抹苦澀之意。
他對這些前傭兵團員的心理想法,都很了解。
他們受到歧視,他們活得不如意,他們太渴望被接納了。
“大人,你睡了嗎?”營帳中傳來三刀的聲音。
他走路的時候,悄然無聲,即便鬃戈也沒有覺察出他的腳步聲。一直當他開口,鬃戈這才察覺到三刀的站位。
“進來吧。”鬃戈道。
三刀掀開營帳的帳簾,來到鬃戈的面前。
他半跪在地上,向鬃戈行禮,目光看向鬃戈腳下的土地:“大人,明天一早,就讓我來挑戰針金,探明他的底細吧!”
“哦?為什么要這么做?”鬃戈眼中閃過一縷精芒。
三刀抬起頭,仍舊半跪著:“鬃戈大人,雖然我追隨你的時日較短,但是我卻感受到你的胸懷和抱負。你帶著精銳的裝備,一個人乘船前往荒野大陸,一定是想有所作為的。”
“而要建功立業,單槍匹馬雖然灑脫,但集結眾人,會讓大人你具備更大的價值。”
“然而,船匠明明是大人你救的,他卻只拜見針金。”
“身份制約了我們。和針金相比,大人你最大的優勢就是強大的武力,只要讓眾人意識到,大人你是營地中的第一強者,那么針金身份的優勢就會被大大削減。”
“單靠身體,針金絕對比不上大人!唯一可慮的是他的神術。”
“就讓我為大人探路,明天一早就搞清楚他針金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