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江雖然十二歲,在常人眼中只是一個小孩,可他繼承了父親的膽魄,面臨巨關之下絲毫不懼,披甲持劍的樣子很像當初陽關保衛戰時的嬴常,正如白起所說,有時候看到嬴江,還以為看到十幾年前的嬴常。
“這么大的關口,只有一萬韓軍,韓王朝真是自信!”嬴江小嘴抿起一道弧度,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朱泊隨之笑著道:“大皇子殿下,這布滿鬼門關城墻的密集小洞,應該就是機關術之中的機關弩箭術,若敵軍靠近,進入機關弩箭術的射程內,在城樓操控機關的人就會給敵軍一個十萬發箭齊發!”
“只要羽箭準備充分,一萬兵力足以守住鬼門關,至于城墻表面上的鐵管,末將倒是猜不透,楊都尉您覺得這是什么?”朱泊說著說著問起了楊濤振。
楊濤振聞言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嬴江這時卻開口道:“城墻表面的鐵管,是流火油用的!”
“流火油?”楊濤振和朱泊聞言一愣。
“大皇子殿下,您是怎么知道的?”楊濤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是啊,鐵管不一定是用來流火油的,也有可能是放毒氣的!”朱泊腦洞大開,連毒氣都想出來了。
嬴江伸手指了一下城墻上方的一排鐵管,楊濤振和朱泊順著嬴江指的方向看去,看了一會,也沒有看出什么,兩人正想發問的時候,嬴江就開口解釋道:
“你們發現沒有,每排鐵管相隔距離只有一尺,最上面的一排鐵管距離城樓上方有一丈高的距離,這雖然不能證明鐵管就是流火油的,但卻可以證明,鐵管流出來的東西,很危險,所以才拉開鐵管與城樓的距離,防止誤傷到自己人!”
“一般什么東西才會傷到自己人?常見有兩個,第一個是毒氣,第二個是火,毒氣的話,是根本根本不可能的,因為毒氣沒有操控性,風一變,全吹回來了,再者,要是毒氣,沒有必要拉開鐵管和城樓的距離,別說拉開一丈,拉開三丈也一樣能夠誤傷。”
“排出掉毒氣,那就只剩下火了,常言道,火冒三丈,但只要不是山林大火,一般的火頂多火冒一丈以內,而火油燃燒的火,在六尺七尺之間,一丈高度是絕對安全距離!”
“如果是本殿下修這座鬼門關,也會設計這種流火油的防御機關術,因為只要城墻被火覆蓋,敵軍就根本攻不了城,而且火油機關術肯定是在最后危機關頭才會觸發。”
“只有在危機關頭,敵軍即將登上城樓,火油機關術才會發揮最大作用,若本殿下沒有猜錯,這城墻很厚,至少厚三丈,但里面有一大半是空心的,專門置放機關器物!”
楊濤振聽完這一番話,心中對這位大皇子的敬佩之心如同滔滔江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大皇子智如妖孽,末將心服口服!”楊濤振發自內心真心實意的向嬴江彎腰作輯行禮。
“大皇子英明!”朱泊也坐在戰馬上向嬴江作輯行了一禮。
嬴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們不用如此,到底是不是火油,還不一定呢,若不是火油,豈不是打本殿下的臉嗎?”
“哈哈。”楊濤振和朱泊訕訕一笑。
嬴江深吸一口氣,神色逐漸變的鄭重起來,看見嬴江臉色變化,楊濤振和朱泊的臉色也逐漸肅穆,只聽嬴江用著不輕不重的語氣說道:“不管鬼門關有什么鬼,反正在我大秦火炮面前,一切都是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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