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又沒騙他。
華陽門外。
“冠,冠,冠軍侯?”
劉锜一副崩潰的表情結結巴巴地說道。
“怎么,羨慕嫉妒恨啊?”
王躍得意地說道。
劉锜在那里深吸一口氣……
“你莫不是開玩笑?”
他說道。
“冠軍侯,冠軍侯,咱家可算是追上您了!”
然后劉內侍從里面跑出來,而且還跑得氣喘吁吁滿頭是汗,跑到王躍身旁卑躬屈膝地掏出之前那塊寶石迅速塞給劉锜……
“冠軍侯,之前咱家收著是怕您不放心,畢竟咱們也是頭回見,如今這事情辦完了,那這東西也該物歸原主了,說起來咱家也是太師一手提拔起來的,咱們都是自家人,以后有什么用得著的一句話就行,拿這些東西反而生分了。”
他說道。
“這怎么行!”
王躍虛情假意地說道。
“哎呦,冠軍侯,咱們就別見外了!”
劉內侍拉著他手,滿臉堆笑地說道。
“那改日我請客,咱們再好好一敘!”
王躍說道。
然后他倆就這樣在劉锜憂傷的目光中,跟對死玻璃一樣拉拉扯扯地依依不舍著,不過劉內侍還得當值,拉扯一番之后,緊接著還是回去了,臨進門時候還回頭對著王躍妖嬈地一笑……
“他不會對我有什么企圖吧?”
王躍驚悚地說道。
“這居然是真的?我劉家為陛下征戰數十年,家父也不過是一節度使而已,你進去走了一趟再出來居然就成開國侯?
枉我還擔心你被貶官!”
劉锜恍如一個被傷害了的怨婦般憂傷地自言自語。
“對了,官家怎么沒說我毆打女真使者的事?”
王躍突然說道。
“你都由從五品升到從三品了,居然還問這個?”
劉锜爆發一樣說道。
“呃,我不是侯爵嗎?”
王躍愕然道。
“大宋朝的侯爵就是從三品,食邑多少?”
劉锜問道。
“不知道,官家就是嘴上說了,圣旨都還沒下呢!”
王躍說道。
“開國侯,估計應該食邑一千五百戶,實食也就三百,三百戶,理論上一戶每月給你二十五文錢,和俸祿一樣由朝廷發,三百戶加起來也就是每月不到十貫錢而已。”
劉锜說道。
“怎么這么少?這些班直的禁軍大頭兵還一個月五貫呢!”
王躍指了指旁邊站崗的士兵愕然道。
“嫌少?聽明白,理論上,實際上一文錢也沒有,從仁宗時候就已經不給了,你這冠軍侯也就是得個封號印綬還有套衣服!”
劉锜終于心情愉快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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