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到了,大家就別在門口站著了,都進去坐下來說吧。”
白父走到蘇燁身邊,直接抓著蘇燁就往里面走。
剛進別墅。
一個衣裝富貴,氣質非凡,跟白楚怡然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丈母娘?
蘇燁立刻判斷出眼前的女人的身份,頓時一激靈,岳父好對付,岳母可不一定。
第一印象很重要。
立刻挺起胸膛,露出一個很陽光的笑容,乖巧的躬身喊道:
“阿姨好。”
白母看到蘇燁也是一愣,立刻展顏親切說道,“你好你好。”
然后趕緊對著白父說道:“趕緊招呼客人們坐下,管家讓廚房泡一壺茶,切點水果過來。”
會客廳。
所有人落座,白父白母陪坐一旁。
茶水、水果、精致的糕點一樣俱全,甚至還點了沉香中最上品的棋楠香
“蘇先生。”
茶果三盞,岳乾剛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今天冒昧打擾就是想跟蘇先生好好的交流一下,上次拍賣會見識到蘇先生的作畫,驚為天人,不知道師承何處?”
八位著名畫家、白父、白母也好奇的看向蘇燁。
白母聽白父說了拍賣會現場蘇燁作畫的時期,她也一直很驚奇。
女婿是國醫大師她知道,難道還是繪畫大師。
“自學。”
蘇燁說道。
啊?
岳乾剛懵了。
八位著名畫家也懵了。
自學?
開什么玩笑?
繪畫這東西怎么可能自學?
岳乾剛呆呆的看了蘇燁半響,最后苦笑說道:“蘇先生不便說也無妨,今日來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請蘇先生現場再作畫一幅,上一次沒有細看,想再領略一番。”
八位
“言重了。”
蘇燁謙虛的說道:“幾位當代畫家大師的面前,我又能算什么?”
幾位當代著名畫家,微笑以對。
在他們看來。
岳乾剛跟他們描述蘇燁畫畫的場景,明顯有些夸大了。
畢竟蘇燁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不過,這個年輕人倒是謙遜。
“蘇先生不要推遲,我們是誠心來交流的。”
岳乾剛再次請求道。
見岳乾剛誠心。
蘇燁轉頭看向白母,乖巧說道:“聽叔叔說,阿姨喜歡八大山人的畫,之前我也答應了叔叔要親手畫一幅送您,不如現在畫一副八大山人的風格的畫給您。不知您喜歡的是花草、動物還是山石?”
“我?”
白母一愣。
沒想到,蘇燁還有這份心。
笑著說道:“我喜歡花草。”
“那我就畫上一幅墨梅圖。”
蘇燁說道。
“多寫蘇先生了。”
岳乾剛抱拳道,眼泛精光滿目期待。
聽到蘇燁的話,幾位當代畫家大師互相對視一眼,臉上立刻涌現出驚訝之色。
“這墨梅圖可不好畫。”
一位著名畫家捋著胡子說道:“八大山人的墨梅圖雖然看起來極其簡潔單調,但是畫所展現出來的精氣神以及整體的質感都非常的獨特,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模仿得了的,即使畫的了形,也花不了八大山人面對國破家亡的心境下的傲骨。”
“不錯。”
岳乾剛立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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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墨梅圖,是一件可以反映八大山人晚年的重要作品,整體圖形的構造孤岑簡逸,梅枝如劍,似有“截斷世間有為法”之意。”
說著苦笑一聲:“我有幸見過這幅畫的真跡,自認一眼便能看出真假,但是看過蘇先生作畫以后,我也不敢認定之前看到墨梅圖到底是真是假了。”
幾位畫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