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連位置都不差分毫!
“這,這……這畫要不是親眼看你作出來,要不是用的是現代的紙張,我都以為是八大山人的真跡了。”
深吸一大口氣,岳乾剛對著蘇燁抱拳,感慨道:“我實在是沒想到,你竟然連印章都能模仿得如此的真實,簡直一模一樣!這刻章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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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佩服!”
啊?
一模一樣?
現場的八位畫家、白父白母以及周富豪都呆住了。
他們只覺的蓋上印章,更顯得完整了。
萬萬沒想到,一模一樣?
畫一樣,連印章也一樣?
你莫不是八大山人轉世吧?
大家震驚的看著蘇燁。
“是啊,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厲害的繪畫技巧,蘇先生大才啊。”
畫家們對視一眼,對著蘇燁抱拳說道。
這一刻,他們真的信了。
也終于知道岳乾剛的描述絲毫沒有參假!
若非親眼所見,當真難以置信。
“諸位大師見笑了。”
蘇燁笑著對幾位大師抱了抱拳,然后拿起桌上剛畫好的墨梅圖,對著白母說道:“希望丈母娘不要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
白母立刻走過來,非常開心的從蘇燁手里把畫接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提在手上,不敢卷曲。
幾位畫家和岳乾剛,都一臉羨慕的看著白母。
他們其實也想要。
見狀,白母更開心了。
岳乾剛羨慕的看了一眼白母手上的畫,轉頭對蘇燁認真的說道:“蘇先生,希望你以后別作八大山人的假,你這畫拿出去幾乎沒有人能鑒定真偽。”
“自然。”蘇燁說道。
聞言,岳乾剛長松了口氣。
這一次真的被嚇住了。
畫一樣就算了,印章也一樣,這太嚇人了!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畫家突然問道:“蘇先生,不知道你除了對八大山人有如此深厚的研究之外,還對哪一家有多了解?”
“您指的是古代著名畫家?”蘇燁問道。
老畫家點點頭。
蘇燁想了想,說道:“都了解。”
啊?
都了解?
這話一出,現場眾人頓時就愣住了。
就算是一旁的周富豪和白父不太懂,那也知道古代繪畫名家多如牛毛。
即便是把其中最為人熟知的一些挑選出來也有數十人之多。
更何況這些人每一個的生平和畫作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去研究才行,有些人一研究起來就是數年時間,要全部研究透那不得個幾十年啊?
即便是鑒定屆被尊稱為“岳老師”的岳乾剛,也不敢說自己了解每一位古代著名畫家的畫風和筆法。
蘇燁才多大?
二十多歲!
就說都了解?
年輕人有點不謙遜啊!
八位畫家微微搖頭。
蘇燁的繪畫技術確實很厲害,但是作畫再怎么厲害,不謙遜也走不長遠。
岳乾剛的反應卻完全不同。
都了解?
他相信一個能把八大山人研究得如此透徹的人,那種傲骨挺立桀驁不訓的精氣神都能模仿出來的人,斷然不屑于說謊。
要是沒有自信,蘇燁敢這么說?
“各位。”
岳乾剛眼神中精光一閃,立刻說道:“既然是為了交流而來的,大家不妨跟蘇先生交流一下各自最熟悉的古代著名畫家?”
眾人眼前一亮,
他們都知道,岳乾剛這是在提醒他們可以考校蘇燁。
正有此意!
“不知蘇先生,可否聽聞過“龍眠居士”?”
老畫家直接開口問道。
“李公麟。”
蘇燁點頭點說道:“李公麟,生于1049年,死于1106年,北宋時期的著名畫家,字伯時,舒州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