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沒覺得怎么樣,但是李亨這個時候整個人卻是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自己未來的皇后,竟然身上趴著自己最信任的小伙伴,而且自己的這個小伙伴還壓根就行動不了啥,啥叫奇恥大辱,這不就妥妥的是了嗎。
不過對于李亨的反應,李倓卻沒啥心思去管。
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要是自己不在今個采取這么一頓操作的話,不知道哪天有可能就被他直接賜死了。
他是不會管自己這兩個出類拔萃的兒子到底哪一個才更加適合帶兵,更加適合當皇帝的。更不會管宦官和女人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才會干出那樣的事兒來。
他想要的只不過是自己統治下政權的穩定罷,他真正能相信的人,除了李輔國和張良娣之外,也不過就是一個李泌,李泌告訴他只能立長子,李輔國和張良娣再跟他說李倓對他不滿,再配合上老輩人的前車之鑒,李倓真正是什么樣的已然不重要了,還是死了干凈。
既然之前的李倓面對的都是這么一個爹,那現在的李倓就更加不用顧念李亨的心情了,怎么說自己也是在幫他找真相呢不是?
“賤婦!還不去把她的衣衫給他穿上!”
自己的夫人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就這么坦胸露乳的,李亨那心里面就別提啥滋味了,指著張良娣咬牙切齒的罵出了這么一句。
胡夫人聞言連忙上前幾步,拿起地下的衣服胡亂往張良娣的身上一披,就算是了事了。
“陛下!我與行軍司馬只是在此商議國事啊!但就在剛才,行軍司馬不知怎地就撲到了我的身上,我一介女流,哪里是他的對手啊,陛下明鑒啊!”
事兒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張良娣一看李倓和胡夫人都跟著呢,知道今個自己好像夠嗆了,但是只要李亨不說話,李倓和胡夫人哪個都不敢把她怎么地,于是乎臉也不要了,當時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其實張良娣這話,也還真不能說全是假的。
不要說她一個要當上皇后的人了,就是一個尋常女子,誰愿意跟一個宦官搞什么茍且之事啊,玩來玩去也沒個實質性的東西,都是花架子,這活沒有哪個女子樂意干。
張良娣給李輔國出了這么一個冒險的任務,李輔國思來想去的,也只有用這個辦法保留住張良娣的把柄了,當李輔國提出這個事兒的時候,張良娣心里面雖然不咋樂意,但是為了早點滅了李倓,也只能咬牙答應。
而李輔國心里面琢磨的,也是一個一箭雙雕的事兒,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非常清楚他和張良娣是誰都離不開誰了,所以利用這個事兒過一過手癮和嘴癮,那也是相當不錯的,張良娣的風韻,可不是那些個小宮女能比的。
但他們倆誰都沒想到,之前干干凈凈的私會那么多回都沒啥事兒,單單就這一回玩了點葷的,就被抓了個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