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舊靠著雙臂支撐,想要向西跑!
咻!
王奎再次拉弓,精準地打在了藍衣男子的左側腰臀上!
“啊!媽的!”
坐骨神經受到箭刃強刺激,登時便令藍衣男子渾身抖了起來,仿佛摸到了高壓電線,“啪”地一聲,一頭栽在了地上!
“啊——啊!!”
神經的刺痛感,可比皮肉、骨頭疼太多了,說是萬箭穿心也不為過,甚至連靈魂都跟著顫抖!
聽著殺豬般的慘叫。
不少水友都忍不住想樂:
【哈哈哈,這兩個偷牧賊也太慘了,快被老奎射成刺猬了!】
【偷牧賊:求求你別射了QAQ!】
【太逗了,這幫壞蛋估計讓老奎打哭了!】
【屁股中箭還跳舞,太可愛了!】
這一回。
偷牧賊是真怕了,躺在地上的老六,呻吟地嘶吼道:“青哥!你還不上?要死人了!!”
聞聲。
王奎立刻拿起望遠鏡,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可無論他怎么挪轉角度,周圍都沒有任何動靜。
山下!
兩百米外!
一名男子夾著左肋,背著一把黑色高壓氣槍,正在林中不斷狂奔,正是之前的青哥!
他只是跟這幫人臨時組隊,道上叫壓陣。
現在偷羊的都殘了,再繼續拖下去,沒有任何收益不說,還得被警察追,倒不如就此跑掉!
回頭,眼看著沒有人追上來。
青哥這才從兜里拿出手機,掙扎了幾秒,終于按下了一個電話。
片刻后,電話接通,是晉西口音:
“黑子,這么晚打電話,么子事情?”
“老崔,我接了個私活,栽了,現在在中旗陰山,你在附近有靠得住的并肩(朋友)么?”
燕京。
一棟小區居民樓內,一名身穿白背心、灰色褲衩,頭發潦草,三四十歲,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大叔,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他旁邊,一只白色的大型混血蒙古細犬頓時嚇了一哆嗦,急忙后退。
只見,男子拿著手機的左手食指,赫然斷了半截。
正是崔義安!
“你個呆迷(腦殘),公司規定不讓接私活,你是哈子么?”崔義安咬著牙,眼神中閃過一抹狠色。
“老崔,你他媽憑良心……咳……想想,這半年你們干活的時候叫過我么?我外面欠了一屁股賭債,你讓我拿什么去還?”
黑子很想大聲吼出來,但因為側肋中箭,氣兒一直不順,差點嗆了一口。
“俺早讓你戒賭,你不聽!”
崔義安瞇著眼睛,下意識看向窗外,正是西邊,內蒙方向,“被雷子(警察)盯上沒有?”
“沒!雷子趕過來至少要一兩個小時,而且我這次用的是假名字,還畫了個妝,沒人知道我的底細……”
一邊說著,黑子一邊從兜里掏出了一包化妝棉,將左半邊臉的青黑色胎記,一下下地蹭了下去,“媽的!本來這次有內部放信兒,搶羊去九原,倒手一賣,六萬輕輕松松到手,誰能想到,那個守牧的那么厲害,我第一次見到玩獵弓這么狠的!”
“玩一輩子鷹,被啄了眼的太多了,國內扎手的硬點子可不少!”
事已至此,崔義安一臉淡漠,“你把定位給俺,俺正好認識一個五源附近的,讓他去接你!”
掛掉電話后,他將黑子發來的信息定位和電話號碼,轉發給了一個叫老齊的人。
弄完一切后,他直接用茶幾上的牙簽,頂出電話卡,兩指一按,捏碎了芯片,扔進了垃圾桶內。
回到臥室。
崔義安從抽屜里拿出從一簾子電話卡,隨便選了一張。
安上后,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撥通了一個新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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