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像高寒這種半大小子正處于青春期,對于父母的話有逆反心理,但是對伙伴的話倒是比較容易聽進去。
“對了李恒,你準備考哪一所大學?”高寒心結解開,主動換了一個話題。
按理說,他一個學渣,輪不著他關心人家學霸的前程,不過,學渣也有學渣的好,那就是高寒不用憂慮高考的事情了,倒是李恒還要緊張努力一番——不是說好學生就可以在最后半年放松的。
“我這點水平,龍戰和玄黃這兩所大學肯定夠不上,如果高考發揮的好,我大約可以在南方的明理、致德、造工這些大學里選一所——我想我會報致德大學的行政管理系,將來我想成為一名朝廷官員。”李恒想了想,說道。
“等你做了大官,我去給你當侍從。”高寒毫不猶豫的在李恒大腿上預定了一個位置。
‘侍從’是一個專用名詞,有些類似于師爺,屬于官員的私人力量,并不是朝廷正式編制。
不過侍從更多負責跑腿和動手,地位比師爺低,通常是官員身邊的貼心人、私人武力、保鏢等角色。
在云天帝朝,每一位獨當一面的官員手下,總要有這等心腹班底才能穩住陣腳、辦得了事情——至少是一方縣令,村長之類芝麻綠豆大小的小官是用不上這等陣容的。
云天帝朝官員的薪水特別高,一是為了高薪養廉;二來就是讓他們組織自己班底花用;三是為了維持官員的體面。
像是高寒老爹和李恒父親這種底層人士,只好被稱為吏員,還不配被稱為‘官’,也沒資格養活‘侍從’。
“那當然,到時候我們兩兄弟齊心協力,做出一番事業給我爸和高叔叔他們看看。”李恒笑著說。
“對了,你的《天蛇王經》還在練嗎?”李恒問道。
“瞎練,鍛煉身體。”高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高寒曾經沉迷武術和修仙,并在中學二年級時博采眾長,自編了一本《天蛇王經》。
經過從中二到中六、五年堅持不懈的鍛煉以后,高寒雖然練出了些許氣感,但是這氣感屁用都沒有,和幻覺沒啥區別,別說像里那樣外發氣勁,就連一千米跑,高寒最高記錄也不過是兩分五十七秒。
這個跑步成績其實也不錯,但是比起世界一千米紀錄兩分零五秒來說,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和高寒想象中的高人更是連邊都沾不上。
另外,國家二級運動員一千米及格線是兩分三十三秒。
云天帝朝也有被國家認證的武者,武者和學士對等,同屬于士大夫階層的最低等級。
但是武者比學士更加艱難,需要長時間專業性的鍛煉和大量資金投入,其中鍛煉的艱苦先不論,光是各種花費就不是一般人家負擔的起。
高寒曾經想去當武者,結果網上一查,正規培訓武者的學校每年學費五十萬打底——而且成為武者的概率比成為學士的概率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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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一聲急剎車。
一輛白色奧塔蒂轎車,在他們身后不遠處的橋面上剎車停住。
駕駛位車門打開,一個穿著白色女士裙、相貌姣好的女子氣沖沖的走出來,一把拉開后座的車門,罵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學習成績不好,考不上大學也就算了,讓你學琴去考個藝術學院,怎么也像要你命一樣?
把琴砸了?你這么能,怎么不把自己砸了?你知道那床琴要多少錢嗎?一百八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