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就這樣欺負小師叔啊?”看著高寒垂頭喪氣的走出門外,何甜小聲說。
高寒雖然比她高出一輩,但是歲數可比她還小,論起武道之外的其他見識,甚至有時候和她說話還會臉紅——這個主要是何甜的名字和高寒他媽的名字一樣——比起她這位玄黃大學的高材生來說,顯得‘純真’許多。
名義上何甜管高寒叫做小師叔,不過平日里倒常把他當弟弟看待。
“我可是堂堂的武道大師,不要面子的嗎?”劉放晴轉過身,小聲回答道。
兩個女人一起偷偷笑了起來。
在劉放晴氣場籠罩下,高寒可聽不見她們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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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心中郁悶,于是來到弦高大學,想把未婚妻叫出來傾訴一番。
傾倒情緒垃圾,是高寒維持心理健康的重要手段,以前是損友李恒擔任這個情緒垃圾桶的角色,如今李恒遠在天邊,自然由張玉鷗這位未婚妻補上了角色。
兩人散著步,來到弦高大學附近的開放式公園。
“其實在中級武者層次里,我已經算是很厲害了,這種切磋對我根本沒什么用,還不如一個人閉門修煉呢。”高寒抱怨道。
“那你為什么還要去挑戰各路武館呢?”張玉鷗走在高寒身邊。
她今天穿著白色過膝連衣裙,頭上帶著一頂白色的寬邊遮陽帽,配上潔白細膩的皮膚,顯得秀氣又純潔。
“大師姐說我還得積累經驗,參加年底的全國青年武道大賽——可我覺得,大師姐就是想給自己出口氣。”
接著,高寒說起大師姐劉放晴記了整整一本的仇人目錄。
“咯咯咯,大師姐還有記仇的小本本?”張玉鷗忍不住笑了起來。
來到白玉京,進入大學,張玉鷗見識了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高材生和商務精英。
弦高大學是商務學院,在這里授課的教授和助教們,既有理論知識,也不缺實戰經驗。
他們看問題的角度、分析問題的深度,都遠遠不是尋常小商人可比,雖然只是上了一個月的課,張玉鷗已經覺得眼界大開。
但是!
真正見過這些社會精英人士以后,張玉鷗才發現,論起氣場,這些人中間沒有一個能趕得上大師姐的一半。
哪怕弦高大學的校長,以學術成就,獲得上大夫位格的著名學者也是如此。
所以聽得高寒說大師姐居然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才會忍不住笑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而且大師姐身為武道大師,居然還會耍賴!”高寒郁悶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給未婚妻聽。
“哈哈哈——大師姐真是太可愛的。”張玉鷗笑彎了腰。
“別笑啦,我這里還有更郁悶的事情呢。”
“啊,還有更郁悶的事情?”
“我媽懷孕了,我要有一個弟弟或妹妹了。”高寒說著,坐到公園的長椅上,生者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