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這樣,滿口仁義道德、談女色變的叫偽君子,連當今圣上都和我父王喝過花酒,真沒必要放在心上。”
蕭綺和母貓似得的瞪著許不令,眼神飽含威脅,只是檀口微啟,露出兩顆和湘兒一模一樣的小虎牙,看起來不但非但不兇,還有點可愛的意味。
許不令被盯了片刻,有些受不了,抬手道:“罷了,我穩重一些,咱們說正事兒。”
蕭綺呼吸幾次,平復略起波瀾的情緒,靠在了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看向許不令:
“說吧。”
許不令思索了下,輕聲道:“我在江南沒有眼線,你幫我找個人,叫鐘離楚楚,當代八魁之一,你應該見過畫像。穿紅色衣裙,時常帶著面紗騎白駱駝,前些天在淮南出現過,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當代八魁……”
蕭綺微微瞇眼,仔細打量許不令幾眼后:
“你找她做什么?”
許不令知道吳王對他手上的玉器勢在必得,這次給吳王賀壽,也是按照芙寶外公的叮囑,把玉器給吳王看看,讓吳王可以繼續進行自己的計劃。
可目前只有簪子在自己手上,冰花芙蓉佩順手送給了楚楚,劍穗偷偷給了祝六。
祝六的劍穗恐怕已經到了吳王手上,許不令肯定不能和祝六扯上關系,到時候說句被宵小偷了即可,吳王心知肚明不會過問,而玉佩顯然得想辦法找回來用用。
許不令遇見鐘離楚楚,本來想欲擒故縱晾楚楚姑娘幾天,等她憋不住了跑過來倒貼。
結果不知怎么的,鐘離楚楚忽然就轉了性子,跑的無影無蹤。
許不令讓隨行的王府護衛暗中尋找過,沒有下落,也只能來求助了基本盤在江南的蕭大小姐了。
不過這些事兒說給未過門的媳婦聽,哪怕蕭綺再豁達也不可能沒有半點意見。許不令只得解釋道;
“江湖上認識的朋友,鎖龍蠱的解法也是她提供的,此去杭州可能不太安穩,為防有失,把她找回來比較好。”
蕭綺微微點頭,也沒有再多問,點了點頭:
“知道了。”
許不令說完了正事兒,打量蕭綺幾眼:“蕭大小姐好像不忙,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
面對許不令的邀約,蕭綺遲疑了下,向來公事公辦的她,沒有和男子約會的經驗,出去了肯定是跟在許不令后面不知道說什么,說不定還會被許不令牽著走,吃干抹凈都有可能……
蕭綺不喜歡待在自己沒法掌控局勢的地方,但也不想拒絕,便輕聲道:
“身體乏了,不想出門。詩會馬上開始了,你既然來了金陵,總得準備兩首詩詞應急,心中可有佳作?我給你參謀一二。”
看模樣是想和許不令一起聊詩詞,也算是增進感情加深彼此印象的一種方式。
許不令自然不會拒絕,精致的桃花眼顯出幾分笑意,隨意道:
“昨晚夜泊秦淮河畔,偶有所感,確實寫了首小詩。”
“哦?”蕭綺被舔干凈那晚翻過湘兒藏起來的詩稿,知道許不令有些詩才,當下坐在坐直了幾分,認真聆聽:
“說吧……”
許不令醞釀了下,頗為認真的道:
“你滾!”
蕭綺饒是波瀾不驚的性子,也坐不住了,臉色漲紅,拿起桌上的筆筒又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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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寫完兩章,加更估計等白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