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這我還真沒見識過,走去看看。”
!!
鐘離楚楚一愣,她可是聽夜鶯說過關家二公子男女通吃的事兒,難不成許不令……
這怎么行!
鐘離楚楚連忙把許不令拉住,惱火道:
“你這人……不行,你怎么能去那種地方?”
許不令開個玩笑罷了,當即作罷。他見楚楚對這條街如此熟悉,詢問道:
“楚楚,你就是在這里,被你師父抱走的?”
鐘離楚楚見許不令逗她,還有點不滿,輕輕“嗯”了聲,抬手指向街道旁的一座石橋:
“當年我花了一年時間,和管事的嬤嬤搞好關系,出來散心找機會逃跑,結果還沒找到機會,就被師父抱走了。后面的打手從這里一直追到城外,因為這事兒,邕州的地頭蛇到現在都還在找我師父算賬。”
重回故地,楚楚眼中并沒有什么懷念,全是對師父把她救出火坑的感激。若沒有師父突發奇想把她抱走,她的結局,很可能就和街邊花枝招展的窯姐兒一樣了。
許不令點了點頭,也沒有聊楚楚幼年的凄楚境遇,只是安靜跟在身旁。兩人走過小街,還來到了楚楚當年被關起來培養的小巷子,不過多年過去,已經荒廢了。
來這里只是順路,走過青樓遍地的街道后,便來到了富貴之家扎堆的貴妃街,二皇子周炬已經成年,沒有住在宮里,在此處有一座專門的府邸。
到了這里,街道上要干凈整潔許多,街邊的鋪子多是珠寶首飾等雅玩,行人也從歌女酒客變成了士子階級,早朝會還沒散,行人倒是不多。
鐘離楚楚走在街上,回想了下,介紹道:
“聽說以前這條街不叫貴妃街,周貴妃入宮之后,待在宮里無聊,經常在這條街上閑逛,因為和我差不多漂亮,圍觀的人經常把街道堵住,久而久之就被人叫成了貴妃街。前面還有家酒館,周貴妃只要出來,都會去那里坐坐,在周貴妃死后,南越皇帝就把名字改成了‘念凝軒’,到現在還開著。”
許不令對這些故事其實挺感興趣,稍微糾正了下:
“陳瑾不是皇帝,是國王。”
“不都一樣。”
鐘離楚楚走在前面帶路,很快來到了街道中間的一家酒館,與周邊氣派的府邸、酒樓不同,酒館里里外外的裝飾都上了年月,看起來十幾年都未曾翻修過,應該是為了紀念故人刻意為之。
二皇子周炬的府邸,就在酒館的正對面。
許不令在外觀察了下,酒館并非只是紀念故人的擺設,里面也有酒客,掌柜年紀很大了,站在柜臺后面算賬。
有個店小二坐在酒館門口,身材高瘦,看起來才四十出頭,頭發卻已經花白,眼神稍顯木訥。
酒館打眼看去沒什么問題,但許不令隱隱覺得門口坐著的店小二有點不對,細看又說不出問題在哪兒,便也只能稍微留意,抬步進入了酒館。
店小二不光是看起來木訥,兩人進門后,都還在發呆。
柜臺后的老掌柜好像已經習慣了,見客人進門,怒聲吼了一句:
“石頭!”
店小二眼神動了下,轉頭看向酒館里,發現客人后,連忙露出憨厚笑容,起身弓著腰小跑過來,客氣道:
“二位請坐,要喝點什么呀?小的這就去給您準備。”
許不令隨意掃了眼,沒瞧出什么異樣,便挑了張靠窗的酒桌坐下,隨意道:
“在外面經常聽說這鋪子酒好,還沒喝過,這次進京特地過來看看。你給推薦一個。”
“好嘞客官。”
店小二含笑點頭后,搭著毛巾小跑去了旁邊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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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碼出來兩章,第三章肯定趕不出來了,明天吧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