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閃雷鳴,槍如急雨。
上官擒鶴有宗師的武學造詣不假,但論起個人戰力,顯然和厲寒生、賈公公等內家宗師有差距,在兵器占不到便宜的情況下,被許不令逼得節節敗退。
眨眼間交手十余招,上官擒鶴便自知不敵,眼見屬下都已經跑遠,從袖中灑出數顆毒丸砸向許不令,同時飛身后撤企圖逃遁。
許不令黑袍下穿著防化服,又帶著面具,對密集的毒丸絲毫不懼,只是用袖子掃開。
雨幕中各色毒霧爆開,還未擴散,許不令便已經拔地而起,雙手持槊全力劈下,槊桿在雨幕中壓成了半月。
嚓——
這一下速度太快,上官擒鶴只來得及用右手掃開槊桿些許,兩尺槊鋒還是掃過了左臂,哪怕是衣服下面穿著軟甲,半個左肩依舊被劈掉,左臂落在了泥地中。
上官擒鶴臉色驟然漲紅,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右手五指如勾,沿著劈到左臂的槊桿,抓向許不令的胳膊。
不過槊桿畢竟太長,許不令持著尾端,想要撲倒身前根本不可能,這么做也只是垂死掙扎罷了。
許不令輕拍長槊,槊桿便砸在了撲來的上官擒鶴身上。
上官擒鶴整個人再次被砸得橫飛出去,不過這次顯然沒法再穩住身體了,直接摔倒在了泥地中,想要翻身而起,雪亮槊鋒便已經來到了咽喉之下。
疾風驟雨般的交手,幾乎在一瞬間戛然而止。
旁觀這一切的幾個姑娘,直至此時才敢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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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不令單手持長槊,點在上官擒鶴的喉頭,眼神冰冷:
“王后宋氏和皇長子是怎么死的?說出來給你個痛快。”
上官擒鶴左臂血流如注,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冷冷盯著許不令:
“老夫說病死的,你信?”
“陳炬可知道此事?”
上官擒鶴轉頭看了眼邕州城的方向:
“一個傀儡罷了,知道太多,不好控制。”
那就是不知道。
許不令皺了皺眉,還想再問,上官擒鶴嘴角卻滲出血水,臉上的血管也扭曲隆起,變得猙獰可怖,不過片刻過分,眼角、鼻孔、耳朵也流出了血水。
許不令臉色微沉,知道用了毒藥,可他也不能輕易靠近觸碰上官擒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上官擒鶴倒在了地上,渾身皮膚潰爛,變成了一堆爛肉。
樹林中,鐘離玖玖最先跑了出來,掃了眼后,便迅速把許不令拉開了些:
“是爛骨針,這廝也算個狠人。”
陳思凝跟在許不令身邊,也是為了弄清楚母后和兄長的死因,此時跑到跟前,言語壓著怒意:
“這個奸賊,死得太便宜他了!”
許不令收起長槊,也沒有評價,稍微等待了片刻,在江邊截殺的王府門客都跑了回來,開口道:
“小王爺,逃遁的十六人,斬殺了十四個,還有兩個跳江逃遁失去了蹤跡,不過其中沒有二皇子陳炬。未曾瞧見陳炬離開京城,應該還在城中。”
許不令沉默了下,抬了抬手:“匪首已誅,剩下兩個嚴密追查,不能留下漏網之魚。”
“諾!”
王府門客躬身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