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老師?”江柳冷哼,站了起來:“陛下的老師,理應恭順知禮,怎么可能跑到青樓尋花問柳?”
“可他確確實實是陛下的老師。”秋風城急了。
巴結九千歲,也不至于把太傅得罪的徹底。
這下可好,九千歲那邊還不清楚怎樣,太傅這里卻是得罪到透透的。
“為人師者,教人言、正人行。”江柳蔑視的嘴角撇了撇:“幸虧陛下天資聰慧、禮數自帶,生來就是當世明君。否則豈不被這逛青樓的老貨帶的偏了?”
“放肆!”馬文俊身后兩名衛士拔刀向前。
江柳查了一下他們的屬性,不過四十級左右,
這么低的等級,他左右開弓,一巴掌能拍倒一個。
沒把那兩個衛士看在眼里,他對秋風城說:“給太傅再記一條罪過,出門遛狗不牽狗繩。縱容惡犬肆意咬人!”
馬文俊被他說的有點懵。
他朝左右看了看,心里嘀咕:我出門沒有牽狗,哪來縱容惡犬肆意咬人的罪過?
秋風城同樣滿頭霧水:“太傅好似沒有帶狗。”
“誰說沒有?”江柳朝那兩個衛士一指:“這不就有兩條!”
兩名衛士大怒,提刀上前。
幾個青衣衛隨即把他們攔住。
江柳并沒有和他們動手,而是吩咐青衣衛:“把這倆人拿了!”
秋風城滿臉為難,青衣衛也不敢輕舉妄動。
江柳手下的幾位卻不管那些,撲上去把那倆人撩翻,七手八腳的捆了起來。
“明知老夫是誰,還敢拿我的人。”馬文俊冷笑:“你叫什么名字?”
“青衣衛總旗,江柳!”江柳報出名號,馬文俊一愣。
早聽說江柳不一般,沒想到膽子竟然也這么大。
公然抓捕太傅隨從,他就沒想過留條后路?
“區區青衣衛總旗,也敢拿我的人。”馬文俊冷冷的問:“你沒想過后果?”
“太傅親自下場威脅辦案人員。”江柳問眾青衣衛:“你們都聽見了?”
青衣衛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不該應他。
他手下的幾個青衣衛卻很爽快的應道:“我們都聽見了。”
“這兩個人押回青衣衛東營,太傅縱奴行兇,等到查清了辦他。”江柳吩咐:“還有,太傅逛青樓,公然阻撓青衣衛辦事,這一條也要加上。”
江柳絲毫不給臉面,馬文俊一張老臉憋的通紅:“你究竟想怎樣?”
“不想怎樣。”江柳撇嘴:“不過是把太傅逛青樓,還縱容惡奴行兇的事情說道出去,讓天下人評評理!”
大興朝,對官員逛青樓并不會加以約束。
不過到了煙花柳巷,官員多半會低調行事。
要不是江柳鬧這么一出,馬文俊也不會出面。
可他出面,不僅沒解決問題,反倒掉進江柳挖好的坑里。
“江總旗,你要怎樣,才肯忘記今天的事情?”馬文俊問他。
“好辦。”江柳壞笑著回道:“太傅去見陛下,當著陛下的面承認不該來到青樓,不該縱容惡奴行兇,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你……”馬文俊怎肯把事情捅到皇帝那去,他指著江柳,老臉憋的通紅。
“在場的有一個是一個,全都帶回去!”江柳擺手,吆喝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