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陳銘和李四明提著兩大包東西走出百貨商場。
“老排,你說你這錢花的。買些象棋,撲克牌兄弟們玩玩我能理解。你這泡面和可樂買它干嘛,多浪費啊。”
“沒事,咱們到時候可以組織點活動嘛。這些泡面和可樂就是獎品,這樣才能調動兄弟們的主觀能動性。”
陳銘樂呵呵的并不在意。想著自己的計劃,越想越覺得有可行性。
“你那啥能動性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這些玩意,泡面4塊錢一桶,可樂兩塊五一瓶。你這一下,兩月津貼都進去了。”
李四明想幫陳銘付一點,但奈何成家了加上妻子剛生了孩子。他自己每個月就留30塊錢的煙錢,其余的都要上交。
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些小年輕,唉。
軍校學員沒有工資,只有津貼。一個月就幾十塊錢而已,花錢還這么大手大腳。
陳銘沒有理會李四明的碎碎念。
很多時候,并不是女人嘮叨,而是成家后的柴米油鹽大部分家庭都是女性在操持。正因為如此,更知生活不易,人也就愛嘮叨了些。
兩人提著東西,來到東江的海軍醫院。因為軍隊醫院,現役軍人以及軍屬就診能優惠不少。而且,軍醫很多時候,也更讓人安心。
“什么,鼻骨粉碎性骨折?”
陳銘此時在耳鼻喉科的門診室里,驚訝的說道。李四明在后面也同樣楞了楞,雖然陳銘才來沒幾天,但看著家伙也不像是跳脫的人啊,啥時候把鼻骨給弄骨折了。
“不是現在。是以前,具體時間我這也看不出來。但肯定是粉碎性骨折以后,你沒有發現,或者沒有重視。然后自然愈合以后,這鼻骨就長塌了。”
穿著白大褂的女軍醫也是無語地指著CT片子說道。
這小伙子心該多大啊,自己鼻骨粉碎性骨折都能不知道,他不疼的嗎?
陳銘聽到醫生的話,仔細回憶了一下。最近這些年,似乎傷到鼻子的只有一次。
艸,該死的鄧久光。
你打就打嘛,下那么重手干嘛。
“那,大夫。請問這能治嗎?”
陳銘有些無語的問道,沒有解釋原因的想法。
說出去簡直太丟人了。自己站著不動,讓人家打,被人家打的鼻骨粉碎性骨折自己居然還不知道?
雖然說出去別人可能也不信。
“治倒是能治。就是小伙子,你怕疼嗎?”
軍醫神色有些古怪。
“不怕!”
咱當兵的人,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
“那就好說。先拿錘子把鼻梁骨重新打碎,然后上支架等重新長好就行了。”
“很簡單,放心,拿醫用錘。我們會很溫柔的。”
女軍醫笑著說道,只是這眼神落在陳銘和李四明眼中,顯得有些滲人。
“對不起,打擾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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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個伏筆埋了兩天了。嘿嘿。
這個故事是我一個特警朋友的真實故事。
一位曾經的特種兵,在和戰友格斗訓練的時候,被人一拳打在了鼻子上。當時訓練沒有感覺,過后才發現流鼻血。
在水池接水沖了沖就沒管了。后來發現這么個情況后,部隊出錢給他治,結果一聽治療方法,立馬告辭。
所以,直到今天,他的鼻子都是塌的。
向曾經保衛我們美好生活的戰士們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