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豪等人的父親一起朝著陳援朝走去,準備開口說些什么,但不等他們開口的,陳援朝舉手,沒有給他們機會,道:“你們的來意我清楚,不過這次的事情我也很生氣,所以各位還是請回吧!”
陳援朝的話落下,張子豪等人的父親臉色難看了下來。
“當然,如果你們之中有人感覺我這個老頭子不近人情,你們也可以對我這個老頭子進行報復!隨時都可以放馬過來,前提是你們得有這個能耐!”陳援朝眼神凌厲的盯著張子豪等人的父親。
張子豪等人的父親看著此時的陳援朝,都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們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花甲老人,而是一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
殺氣縱橫!
“陳叔,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張子豪的父親低著頭問道。
“陳家人,可以溫和待人,但千萬別把陳家的溫和當成懦弱!如果你們想魚死網破,那好,今天開始,就換成我這個老頭子來陪你們玩!”陳援朝盯著張子豪的父親,低聲說道。
張子豪的父親一言不發,瞬間仿佛蒼老了幾十歲,他對著陳援朝微微行了一禮,然后轉身離開。
其他人看到張子豪的父親離開,也都跟了上去。
走出小區門口之后,焦佳怡的父親對著張子豪的父親問道:“老張,你就怕那個糟老頭子了?”
“你不懂。”張子豪的父親嘆氣,說道:“如果只是陳塘發火,我還不在乎那個孩子,但如果是陳援朝發火了,那就證明……這件事情徹底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什么意思?難不成這老頭子比安氏還難對付?”私立學校的校長問道。
“陳家是沒有安氏集團有錢,但是這個時代里,我們小企業怕大企業,怕安氏!但安氏也有怕的人,安氏怕的,就是陳援朝這類人!”張子豪的父親說道。
“什么意思?”焦佳怡等人的父親面生不解。
“對啊爸,什么意思?就陳塘他們家,安氏怕他們?如果不是有安氏公主罩著陳塘,我早找人廢了他了!”張子豪說道。
張子豪的父親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張子豪一眼,說道:“安氏集團再狠,也是無法和國家斗的!而陳援朝,他的靠山,是國家!”
“什么!”話語落下,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齊變。
“你們或許不知道,我也早就將這件事情給淡忘了,在十幾年前的時候,我父親和我說過,陳援朝來H市之前,身份大的嚇人!還囑咐我,以后千萬不要得罪陳家,我也一直遵守著,但是我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忘記將這句話告訴我的兒子!”張子豪的父親有些悔恨的繼續說道:“剛才陳援朝說那些話的底氣你們也可以感覺到,如果沒有底氣,誰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老張,那咱們現在該怎么辦?”焦佳怡的父親對著張子豪的父親問道。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我已經放棄了公司了,明天開始我就變賣一下家產,能賣多少,就拿著多少離開H市,到別的地方,東山再起!這次的事情,就權當是個教訓了。”張子豪的父親說完,繼續說道:“你們怎么樣,我管不了,但我勸你們一句,千萬別有什么極端的想法,否則那時候,事情就真的無可挽回了。”
說完,張子豪的父親拉著張子豪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