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并非是直男癌,也不是保守的人,但他卻是一個‘干凈’的人。
吃完飯之后,陳塘告別了安安,回了家。
一回家,自然而然的,陳恩光和方慧君對著陳塘問起了臉上傷的問題,陳塘只能說是訓練的時候不小心受傷了。
面對方慧君的啰里啰嗦,陳塘開始了漫長的政治課程。
足足兩個小時的正式課程,方慧君才放過了陳塘,但還時不時的啰嗦幾句,陳塘只能點頭哈腰的說是,一個‘不’字也不敢言。
上完政治課程,陳塘來到了陳援朝的房間,開始和陳援朝下棋。
下棋的途中,陳塘和陳援朝說了這次考核的所有經過。
一場棋局下來,以陳塘慘敗收場。
“記住自己的話,想清楚自己該做什么,應該去做什么,放下一切,去飛翔吧,中**人未來的天空,是屬于你們年輕一代的。”陳援朝望著陳塘,微笑著說道。
“是!老首長。”陳塘對著陳援朝敬禮,笑著說道。
“叮鈴鈴!……”
就在這時,陳援朝房間里的座機響了。
這個年代里,座機已經很少了,但陳援朝房間里還安裝著。
陳援朝起身,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的號碼,眉頭微皺,但他卻沒有接起。
“怎么了爺爺。”陳塘輕聲問了一句。
電話響了十幾聲,不響了。
“沒事。”陳援朝說完,朝著桌面走來,說道:“繼續下棋。”
“叮鈴鈴!……”
還不等陳援朝坐下的,電話再次響起。
陳援朝走了過來,來電顯示上還是原來的號碼。
“你先出去吧。”陳援朝對著陳塘說了一句。
“哦。”陳塘應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也沒問什么,離開了陳援朝的房間,隨手將門關上。
待到陳塘離開,陳援朝才接起電話,表情很是復雜,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好幾十歲。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次日清晨,晨陽初升。
經過一夜在警察局里的‘過渡’,三名日本人被他們的大使館接走,這三名日本人的神色很憔悴,顯然昨晚并沒有休息好。
三名日本人被他們的大使館接走之后,便被他們的大使館遣返了。
但在機場的時候,三名日本人以上廁所的借口,去了廁所。
在廁所里,有一名等著他們的人。
這個人是日本人,穿著一身堅挺的西裝,戴著金絲眼鏡。
從表面上來看,這是一個文化人。
當然,只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