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避開,手中刺劍對著雨咽喉刺去。
雨用斧頭擋下,不斷的變換著攻勢,對著陳塘壓制了過來。
雨是三種攻勢變換。
陳塘熟練的運用自己的三種攻勢,再加上單兵戰爭第六感的隱藏攻勢,瞬間將雨的壓制給破解,然后將雨給逼退了四五米。
“什么人!”雨盯著陳塘,喝問。
“省的我去找你了,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別西卜麾下的雨先生!”陳塘舉起右臂,將刺劍倒放在肩膀上,盯著雨。
“你是英國的人?”雨對著陳塘問道。
“我不是英國的人,但我殺你,其中有著艾伯特的一些因素在里面!”陳塘開口回答。
“那你是德國的人?”雨繼續問道。
“也不是。”陳塘搖頭。
“‘唐宸’一伙兒!”雨臉色一變,盯著陳塘問道。
“再重復一遍和電先生說過的話,把一伙兒給去了。”陳塘嘴角勾起冷笑。
“電!”雨一愣,瞥了幾十米外的尸體一眼,仔細一看,那不是電是誰?
“你是唐宸!”雨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聽到陳塘是唐宸之后,雨原先的自信瞬間消散了一半,望向陳塘的眼神中也多了很多忌憚和畏懼。
“對,我就是那個殺掉薩麥爾的唐宸。”陳塘點頭,微笑著說道。
陳塘的目的可不是公平殺人,殺人是沒有公平一說的。
既然可以在心理上對敵人造成影響,那又何樂而不為呢?只要雨的心理崩潰了,畏懼了,那陳塘殺雨……就和殺電一樣,很輕松。
雨在聽聞此言之后,身體后退了兩步,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恐。
“怎么?撒旦贊歌的人也怕死?”陳塘對著雨問道。
雨咬牙,握緊了斧頭。
他不是怕死。
只是一想到陳塘能殺了薩麥爾,那他對上陳塘,豈不是送死嗎?怕死和送死是兩碼事,怕死是膽小,送死是傻子!
雨瞥了一眼身后,又盯著陳塘。
他和陳塘距離太近了,逃跑是跑不了的,雨很清楚這一點兒。
他咬牙,眼神中閃過一抹瘋狂,低聲吼道:“老子和你拼了!”
聲音落下,雨朝著陳塘沖了過來。
陳塘雙眸瞇起,握緊手中的刺劍,在雨距離他兩米的時候,手中刺劍猛然刺出。
雨立即用斧頭擋下。
“砰!……”
兵器碰撞,火星四濺。
剎那間,陳塘攻勢變換,身體躍起,一腳踢在雨的太陽穴上。
“嘭!……”
一聲悶響,雨雙眸充血,然后流了出來。
“噗!……”
緊接著,陳塘手中的刺劍刺穿了雨的腦袋,從嘴中刺入,后腦刺出。
刺劍拔出,陳塘持著刺劍對著地面一甩,血跡甩在地上。
“嘭!……”雨的尸體,也隨之倒在了地上。
鮮血和腦漿不斷的從他的傷口流出,場面無比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