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山。
廣賢鎮。
鎮內有一條白沙河流過。
聚賢武莊便坐落在白沙河畔。
莊園內十余名年輕的武丁在武師段昆的帶領下,排成陣列,整齊劃一的練著拳腳功夫。
呼喊之聲,響成一片。
侍女小翠突然來到了外院的角落,向武師段昆使了個眼色。
青年武師段昆讓莊園武丁們繼續練拳,他則快步的來到了小翠身邊。
小翠在段昆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段昆點頭示意明白。
武師段昆重新回到了練武場,繼續督導十余名武丁繼續練拳,而小翠則去向夫人李思雅復命。
片刻之后。
莊主夫人李思雅帶著侍女小翠去往了聚賢武莊的內院。
聚賢武莊的內院雖然不大,但卻很深,這讓外院的練武聲,根本傳不到內院。
內院中有一個小庭院。
庭院不大和普通百姓家的四合院一般無二。
一名身穿白色武服,氣宇軒昂的中年人在庭院中央扎著馬步。
此人便是聚賢武莊的莊主王樂凡。
良久之后。
一股淡白的煙氣,從王樂凡的頭頂冒出。
王樂凡猛然睜開眼睛,開步推掌,氣勢磅礴的大吼一聲。
“崩山勁。”
砰!
澎湃的氣勁如同爆炸一般涌出,腳下的青石地板轟然碎成了兩半,相隔兩丈遠的景觀樹搖曳不定。
“恭喜官人,神功又進一步。”嬌艷的夫人李思雅以溫柔的口吻說道。
“呼……”王樂凡收功,轉頭望向自己年輕的夫人,神色突然一變。
“思雅……為何你眼中隱含淚水,莫非剛剛哭過?”王樂凡關切的詢問。
聞聽此言。
年輕夫人李思雅,立刻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只聽她抽泣的說道:“官人,今天早上,我……我的堂弟李二娃來尋我,說郭老爹和黑牛在山上打獵被野豬給拱死了,就連……就連尸首都沒有找回來。”
“竟有此事!?”王樂凡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官人,此事千真萬確,是我堂弟親口告訴我的。”李思雅掏出一張就怕擦著眼淚說道。
“哎……可惜了,黑牛根骨不錯,原本我就打算將他收進莊里,悉心教導,卻沒有想到遭此橫禍,哎……可惜了。”
“那黃嶺村的郭達也是個經驗豐富的老獵人,就連我喝的虎骨酒,都是他在山中獵殺的,怎么就被一頭野豬給干掉了?”王樂凡皺眉說道。
“官人有所不知,據我堂弟講這一次郭老爹他們遇到的野豬乃是一頭罕見的油皮豬,那油皮豬一身厚皮刀槍不入,端的是厲害無比。”李思雅哀嘆說道。
“油皮豬!?”中年男子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顯然他也沒有聽過這種品種的野豬。
“官人,我以前在黃嶺村聽獵戶說過,有些野豬習性惡劣喜歡在棕樹皮上刮蹭撓癢,長年累月下來一身皮厚無比,而且還十分滑膩,刀劍難入,弓弩不傷,在大山之中極為難纏……”
“山民們口口相傳一豬二熊三老虎,獵戶們認為在大山之中老虎的威脅只能排到第三,那油皮豬才是排第一。”李思雅擦著眼淚說道。
“竟是如此……一身厚皮,刀槍不入,若是將那油皮豬獵殺取其皮毛,豈不能夠揉制成一件上等皮甲?”王樂凡略顯一絲興奮的說道。
“官人……想來應是如此。”李思雅一臉嬌弱的說道。
“夫人,你真是我見猶憐啊。”王樂凡抱住了夫人李思雅的肩,將她樓入了懷里。
“夫人,你說說后來那頭野豬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