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雅和裝著她的豬籠便消失不見。
連慘叫聲都沒有……
……
白沙河流出廣賢鎮后,有一個灘涂,那里河水不那么湍急。
蘆葦茂密。
一個穿著蓑衣的漁夫,一艘小船,飄蕩在河水之上。
突然間。
漁夫手持一根帶有彎鉤的竹竿,從水中撈起了一個竹筐編制的豬籠。
豬籠里有一個身穿囚服的女人。
漁夫將豬籠從水里撈了起來。
把女人從豬籠里放了出來。
女人攤在小船里,沒有絲毫的呼吸。
漁夫摘下了斗笠。
斗笠之下的臉,皮膚黝黑,面容消瘦,正是總捕頭丁勇。
丁勇解開了蓑衣,將寬大的蓑衣掛在了小船上。
從小船里取出了一壺水酒,自斟自飲。
不知過了多久……
原本以為溺死的女人,身子仿佛觸電一般一顫。
噗……
一口水吐了出來。
“呼哧……呼哧……”李思雅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李思雅笑了。
李思雅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微笑。
“李思雅,我在給你送個臨行餐里加了一顆珍貴的閉息丹,這才救了你一條命。”丁勇平靜的說道。
“丁勇,師娘謝謝你了。”李思雅抱拳說道。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崩山勁的秘籍在哪里了吧?”丁勇一字一頓的說道。
李思雅看著丁勇黑沉沉的一張臉,思考了片刻后,以誘惑的口吻說道:“丁勇,師娘美嗎?”
李思雅的確很漂亮。
嬌嫩皮膚,鵝蛋臉龐,雖然身著囚服,但卻渾身濕漉漉的,惹人遐想。
面對美人誘惑,丁勇卻是雙眼一瞇。
錚!
腰刀拔出。
鋒銳的刀刃抵住了李思雅白皙的脖頸。
“我不是段昆那個蠢貨!告訴我崩山勁的秘籍藏在哪里,否則我就殺了你。”丁勇一臉無情的說道。
“丁勇!你如何保證得到秘籍后不殺我?”雖然刀刃加身,但李思雅卻異常冷靜,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得到秘籍以后我不會殺你,你沒得選擇,只能相信我。”丁勇說道。
“哼!”李思雅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見恐嚇不成,丁勇收回了刀。
他不慌不忙地飲了一口水酒說道:“哦……對了,你父親李三江還在黃嶺村吧。”
“丁勇!你可是官差。”李思雅斥責道。
“哼!武功低才當官差,武功高還當什么官差,廟堂不理江湖,井水不犯河水,你以為是不想管嗎?功夫差管不了罷了。”
“李思雅!明人不說暗話,只要我拿到秘籍,我就放你離開,如果你信不過丁某,那不好意思,我就先殺你爹!”
“丁勇!李三江不是我爹,你殺他沒用。”
“你以為我會信?”丁勇冷笑說道。
“李三江在黃嶺村窮得連鍋都揭不開,他根本取不了媳婦,怎么可能生下我這么漂亮的女兒?”
“丁勇!實話告訴你,我娘是鴛鴦河畫坊上的頭牌和個俊俏的書生生下了我,我娘想給我謀個好出身,在我12歲那年過繼到黃嶺村李三江膝下。”急切之下,李思雅說出了自己的身世。
“呵呵呵……原來你是娼伎之后,難怪天生水性楊花,師傅以為你是書香門第,這才將你娶進門來作為正室,真是可悲可嘆吶。”丁勇感嘆說道。
“哎……怪我少小不經事,官人沉迷武學,我又未經得起段昆那廝的花言巧語,這才釀成大錯。”李思雅一臉自責的說道。
“呵呵呵……李思雅,你自己不守婦道,還怪他人勾引!?”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這種女人。”李思雅瀟灑一笑,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哼!”
丁勇站了起來,只聽他冷聲說道:“李思雅,如果李三江還不夠分量,那我就從李三江的口中,挖到你親生母親的身份,總之只要你不告訴我秘籍所在,我就一個一個的殺下去,直到你肯開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