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琴感覺自己的手掌被什么溫熱的東西舔過。
那棕毛野豬舔食了大蒜之后就退開了。
“女兒,他就是你的倚仗嗎?”李鳳琴詢問道。
“沒錯。”李思雅點點頭。
“朱子山只是一頭野豬,對付普通人也許還行,可若對付江湖高手。”李鳳琴欲言又止,對朱子山戰力的不信任,不言而喻。
“娘還是不打算讓我對付西門宴?”李思雅問道。
“思雅!我允許你居住在采環閣,也允許你養這頭豬,可我絕不允許你對西門宴出手,那是自尋死路!”李鳳琴一臉嚴厲的說道。
“我明白。”李思雅捋了捋頭發說道。
“你不明白!”李鳳琴眉頭皺了起來。
“思雅!我知道你關心我,不想讓我受那西門宴的折磨,可我們始終只是女人,我們不懂武功,我們不依靠男人根本無法立足。”
“那西門宴的確是個不能人道的禽獸,可正是因為有他這個高手撐著,孫榮,孫龍那些保鏢才會對我俯首聽命,采環閣里的姑娘才會聽我安排。”
“你明白嗎?”
“娘就是西門宴的一條狗,他想打就打,他想折磨就折磨。”
“女兒!如果西門宴意外死了,采環閣就沒有高手撐腰了,橫江幫,鐵砂幫,他們經過一番廝殺之后,勝利者會成為采環閣的新東家,你能保證這些江湖幫派會比西門宴更好?”
“最穩妥的方法,就是你嫁給那個老實的董書義,娘可以利用手中資源,照拂董書義的生意,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西門宴的銀子轉移出去。”
“思雅,你明白娘的苦心嗎?”李鳳琴語重心長地說道。
“娘,你會這樣說是因為你不知道朱子山的厲害。”
錚。
李思雅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匕首寒光四射,鋒銳的匕首朝著朱子山的后背猛然刺了過去。
“啊!”這一聲驚叫是李鳳琴發出的,女兒這突如其來的一刀,把李鳳琴嚇得連連后退。
她擔心女兒這一刀會激怒野豬,發狂的野豬襲擊她們母女。
鐺!
一聲脆響。
滑匕首毫無意外地從朱子山的背上劃了過去。
棕毛野豬朱子山卻一動不動,顯得根本就沒有在乎這一刀。
李鳳琴驚魂未定,思索了片刻之后,方才說道:“思雅,這頭野豬可以當做我們的底牌,你把它養在這里,盡可能不要讓人發現,西門宴的那把短劍,絕非凡品,削鐵如泥,不要讓這么聽話的一頭野豬白白送死。”
“娘親,你放心,目前我們的確需要西門宴擋在前面,在羽翼未豐之前,我絕不會對西門宴出手。”李思雅說道。
“那就好,娘就怕你不知天高地厚。”李鳳琴擔憂的說道。
“思雅,那西門宴了自己武功高強之外,還有兩個狐朋狗友一個應花子,一個蠻屠子,此二人武功均不弱,如果你要對付西門宴,這兩人也繞不過去。”
“娘,你放心,我不會輕舉妄動。”李思雅微笑說的。
良久之后。
李鳳琴離開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就只剩下
“我傍晚要出去一趟。”李鳳琴離開以后,棕毛野豬朱子山口吐人言說道。
“朱子山,你還沒有打通氣門,就打算離開!?”李思雅驚怒交加的說道。
“我會回來的。”
“什么時候回來?”李思雅低聲問道。
“可能半夜吧。”朱子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