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董禮義點點頭說道。
一人一豬再次陷入沉默,他們默默的行走在靈谷園的田間大道上。
突然間。
朱子山的小耳朵動了動。
“等等別過去了!”朱子山說道。
“怎么了?”董禮義疑惑的問道。
“你看那邊。”朱子山提醒說道。
在靈谷園的中部,有一個專門為靈植修士搭建的草屋。
在靈谷園中忙碌的靈植修士便集體住宿在此,而此時草屋之外,站了兩堆相互對峙的人。
董禮義若是想要回到青葉軒就必須經過靈谷園的草屋,難免會卷入雙方對峙當中。
“我們不能過去嗎?”董禮義詢問到。
“應該是姓馬的那一幫人,別過去,你自己找個地方藏起來。”朱子山提醒說道。
“你也知道馬正泉師兄?”董禮義驚愕的問道。
“那天晚上我看著他們進來搶假藥的。”朱子山回答道。
“你看到了?被他們發現?哦……對了,你會隱身!”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藏起來?”朱子山撇了一眼董禮義。
“有什么好怕的?這里可是白堡內部,馬正泉總不敢在這里鬧事。”董禮義不屑的說道。
“他們會先給你一巴掌,然后輪流讓你撿肥皂,再逼你下跪依次吹喇叭,你就會因羞憤不敢告狀。”朱子山冷聲說道。
“額……你說什么?”董禮義聽得不是很明白。
“我的意思是他們有很多方法可以威脅你,讓你不敢告狀。”朱子山瞇著眼睛說道。
“額,這怎么可能?”董禮義雖然不是很明白,但還是決定藏起來。
他和朱子山快速躲進了靈谷稻田里的小道,將身形隱藏在如波浪般起伏的稻田中。
……
靈谷園草棚。
“馬師兄,看不出來啊,你竟然跑到靈谷園來插科打混,你也不怕被逐出宗門。”靈植修士向朝陽一臉嘲諷的說道。
“向師兄,你跟這種人客氣做什么?”
“對!何需客氣!”
“馬正泉!想要靈谷!要么拿靈石來換,要么拿黃龍丹來換,說什么護我靈谷園周全?什么低頭不見抬頭見?憑你等死狗一樣的東西也敢來收保護費!?”
“對!我們種靈谷,也是要向白堡上交公糧的,交了我們也沒多少,哪有多的給你們?”
“瞧你們這幫卯子工!說得我們靈植修士,好像是大戶一般,欺軟怕硬的東西,有本事去山上管族長要糧。”
“對對對!沒卵貨的東西,只知道欺負我等靈植修士,山上白姓族人,你們去搶呀!”
“姓馬的!還不快滾!”
十幾名靈谷園的靈植修士聚在一起,對前來上門打秋風的卯工修士一陣喝罵。
被向來以武力低微著稱的靈植修士如此奚落,卯工修士個個面紅耳赤,不過礙于門規卻沒有人敢率先動手。
這上門的一方氣勢弱了,靈植修士更加有底氣。
“你們這幫家伙,以前還瞧不起我們靈植修士,現在好了,餓肚子了,吃糠啊!”一名靈植修士破口大罵。
此言一出,當真是群情激奮。
“大哥!”那矮個子修士一臉激憤的望向馬正泉。
馬正泉臉上厲色一閃,抬手就是一拳。
砰!
那靈植修士腹部中全當場倒飛了出去。
“好啊!馬正泉你竟敢同門相殘!”向朝陽驚怒交加的說道。
“動手!別打死了。”馬正泉咬牙說道。
“好勒!”
馬正泉身后六名卯工弟子如群狼一般沖了出去,對面十幾名靈植修士竟然個個不是一合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