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初。
斗法大會如期舉行。
當天的典禮。
朱子山這頭豬肯定是不夠格去參加的。
不過周云雷去玉露臺參加了開幕式后,便返回到了青葉軒。
在飯桌之上侃侃而談。
白堡五百外姓弟子,三百卯工弟子最終報名參會的,不過一百二十余人。
絕大多數卯工弟子都已經自行離開了,他們寧可遠走他山,去當一名散修,也不愿意再留在白堡。
“這些卯工弟子在白堡沒有師傅,對宗門沒有歸屬感,離開也屬正常。”周云雷感嘆道。
“恭喜師兄,僅有一百二十余人參賽,師兄定能旗開得勝!”董禮義抱拳說道。
第二日。
擂臺打斗正式開始。
董禮義帶著一頭野豬來到了玉露臺,觀摩著練氣期修士之間的斗法。
第一個擂臺之上。
兩名卯工弟子一個手拿大刀,一個手拿長劍,兩人如同江湖高手一般過招,刀光劍影,刀刀致命。
第二個擂臺上。
兩名卯工弟子竟然拼起了內力,頭頂之上冒起了青煙,兩人面色血紅,顯然已經到了極兇險的地步。
這似乎完全就是江湖高手之間的對打,完全看不出來絲毫的仙家氣息……
第三個擂臺比斗則剛剛結束。
一名卯工弟子捂住自己腹部的劍傷,他以傷換命,斬殺了另一名卯工弟子。
擂臺之上,鮮血橫流,橫尸當場。
雖然出了人命,但是執法堂弟子卻根本無動于衷。
第四個擂臺。
比斗才剛剛開始。
首先上場的是一名卯工弟子,然后然后上場的是一名符箓堂的外姓弟子。
那符箓堂的外姓弟子一上來便往自己身上拍了一張符箓。
一個金色的罩子罩在他的身上。
那卯工弟子咆哮一聲,如閃電一般沖了過去,手中金絲大環刀當頭便是一刀。
鐺!
一聲脆響。
金色的罩子紋絲不動。
那符箓堂外外姓弟子一聲冷笑,手掐法決一發火彈術就發了出去。
卯工弟子用金絲大環刀一刀將火彈割開。
可那火焰竟然附著在他的長刀上燃燒,那刀的材質也不行,竟有融化之象。
符箓堂外姓弟子又是一發火彈術。
卯工弟子只能跳下擂臺保命。
四個擂臺。
前三個擂臺都是在肉搏,只有一個是法術。
“師兄,師弟有一事不明,法術如此厲害,為什么那些卯工弟子拋去法術不用,反而如同江湖人一般提刀劍砍殺?”董禮義詢問道。
周云雷略一沉思便說道:“有兩個原因,第一,法術并不能直接提升修為,只是一種對敵手段,很多修士在練氣期根本就不練法術;第二嘛……”
“嘿嘿……”
說到這里周云雷笑了笑。
“那符箓堂弟子并非真的厲害只是取了擂臺賽的地利,你看他一上來就給自己拍了一張金剛符,那金剛符是中階防御符箓,即使上品法器也難以一擊而破,有了那個烏龜殼,他才有機會慢慢的施展火彈術,若是沒有那金剛符,嘿嘿……等他把火彈術用出來,早被那卯工弟子一刀砍了腦袋。”周云雷說道。
“師兄,那為何那卯工弟子不用金剛符?”董禮義再次詢問道。
“額……這個師弟,那個從前有一個君王,有大臣告訴他百姓吃不起飯了,那君王說何不食肉糜?”周云雷思考了片刻,說出了一個典故。
“師兄的意思是?”
“師弟,這卯工弟子連靈米都吃不起了,你沒看他拿的刀,都是一把普通的大環刀,他哪有靈石買金剛符?”
“哦……原來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