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靈獸環套住人族修士的確不可能是一頭靈獸能做到的,那不僅需要御物術還需要一套專門的法訣。
朱子山僅僅只是懂人性,通人言的靈獸。
一頭靈獸絕不可能掌握修士的法術,自然也不可能用靈獸環殺死自家師兄。
朱子山的嫌疑完全被排除了!
可既然不是朱子山干的,那又會是誰干的?
“朱子山……你可知道白師兄究竟是怎么死的?”董禮義一臉認真的問道。
朱子山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后認真回答道:“我不知道,突然間起了白霧,白霧消散以后,他就倒地上了。”
董禮義終究還是有些天真,朱子山并不敢把自己所有的秘密掏出來,不是不相信他的人品,而是不相信他的閱歷。
“居然是這樣?”董禮義眉頭皺了起來。
“不行!執法堂弟子犧牲,這么大的事,我得趕快把這里的事通過傳訊法陣向白堡匯報。”董禮義一臉焦急的說道。
“等等!”朱子山脫口阻止。
“怎么了?”董禮義一臉懵的問道。
“董禮義,你不覺得現在應該換地圖了嗎?”朱子山語氣平淡的說道。
“換地圖什么意思?”董禮義詢問到。
“離開這里,去一個極其遙遠的地方,在那里你甚至聽不到白百堡,何天池盟甚至地下魔修。”朱子山語氣飄渺的說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讓我叛門離開?”董禮義有些震驚地說道。
朱子山點點頭。
“我不走!”董禮義語氣堅定地說道。
“為什么?”
“周師兄待我恩重如山,我答應過他,一定會回到白堡和他共聚執法堂,更何況白師兄的事與我無關,如果我走了,反而坐實了罪名!”董禮義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我明白了,你站好。”朱子山對董禮義說道。
董禮義果然就挺胸抬頭的站直了身體。
朱子山對著董禮義深深的埋下了豬頭。
“朱子山,你這是什么意思?”董禮義錯愕的問道。
“你既然執意留下,那我也不便多言,但愿我這個躬是白鞠的,我換地圖去了,你自己保重。”朱子山說完以后便如一陣狂風一般離去。
“朱子山!”董禮義大聲呼喊,可是朱子山已經完全消失在夜幕之中,再也不見絲毫蹤影。
當天晚上。
董禮義便用瑤光傳訊法陣將今晚手發生的事如實向白堡稟告。
翌日清晨。
白堡兩名練罡期修士再次來到了廣賢鎮。
執法堂長老白金印和剛剛晉升練罡期的白云婷。
白云婷沒有說話,一臉沉默的站在角落。
長老白金印則面罩寒霜,只聽他面色冰冷的說道:“董禮義!錦岳究竟是被何人所殺,只要你如實招來,我可免你一死。”
“白長老,錦岳師兄之死,禮義的確毫不知情,昨日我剛剛沖出廣賢鎮,錦岳師兄便已經遇害了,禮義的確未見到兇手,禮義愿意以道途發誓,若是知兇不抱報,便叫自身修為不得寸進!”董禮義指天發誓,語句鏗鏘有力,絲毫不像奸佞小人。
“董禮義!我在問你一遍,錦岳為何要沖出廣賢鎮?”白金印咄咄逼人的問道。
“錦岳師兄想要收服我的靈獸朱子山,朱子山靈智已開,根本不愿被收服,于是便一路逃離出廣賢鎮外。”
“那你出城之后,又看到些什么,一點不要遺漏在說一遍。”白金印再次問道。
“白長老,我出城以后便見到濃濃白霧,白霧自行散去,我的靈獸朱子山出現,另外便是已經遇難的錦岳師兄,我那靈獸朱子山未帶靈獸環性子早野了,受到驚嚇便自己跑了。”董禮義隱去了朱子山會說話一事,其他則是如實說道。
“呵呵……董禮義!你的意思是白錦岳用靈獸環套野豬未成,反而把自己給套死了?”白金印雙眼微密的問道。
“不!我想應該是另有兇手,極有可能是那名地下魔修。”董禮義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一派胡言!信不信老夫一掌拍死你!”白金印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