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女一臉驚慌的闖入了曲江亭。
“陸公子!大事不好了,阮梨花被一個登徒子搶入幽室,怕是要被強!”侍女大喊道。
“什么!”陸姓公子,猛然站起,朝著侍女奔來的方向一躍而出。
那陸姓公子離開以后,平地方才掛起狂風。
.....
鳳雅書院。
位于園林之中的幽室。
這幽室僅是單獨一間,被花草水榭環繞,從其外難見人工斧鑿痕跡,唯進入其中方才知別有洞天。
“你別過來!”衣衫不整的阮梨花手握一柄匕首,匕首抵住自己嬌嫩的脖頸,鋒銳的匕首甚至已經劃破了皮膚。
“好,我不過來就是,梨花姑娘,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不可以做不孝之舉啊。”身穿大紅袍打扮得比新郎官還要隆重幾分的朱子山舉手說道。
“你退后!”阮梨花撕心裂肺的喊道。
朱子山緩緩后退。
見那流氓退開十余步遠,阮梨花方才松了一口氣。
這流氓做的詩雖然如同兒戲,但武功卻是真高,阮梨花被其輕薄之后,含怒出手。
這斯雖然沒有一招一式的還擊,但是自己的衣服卻越打越少,這若是再繼續打下去,阮梨花簡直不敢往下想。
好在阮梨花作為練武中人腰間藏了一把匕首,阮梨花自知拿出這把匕首在這登徒子面前也是笑話,于是索性用匕首指向自己,這才控制住局面。
“朱可夫!你個大流氓!我告訴你,我跟這書院里賣笑的姑娘不一樣!”阮梨花幾乎是哭著吼道。
“我知道,你賣藝不賣身!”朱子山說道。
“滾!我什么都不賣!我是仰慕陸公子才來這書院做保鏢的,我是保鏢!你聽清楚了!我不是那些勾欄里賣唱的,不是你可以拉到幽室里狎玩的,我來自武林世家,嗚嗚嗚.....我怎么可能打不過你。”阮梨花一邊說一邊哭,情緒幾近失控。
“梨花,你還是回去吧。”一道平靜且純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啊!”
阮梨花發出了一聲凄然的叫聲,她手中的匕首落地,一轉身就撲向了身后。
阮梨花的身后只有一片花海,那飄逸出塵的陸公子就那樣平靜的站在花海之上,仿佛沒有絲毫重量一般。
阮梨花一躍而上,躍上了花海,撲到了陸公子的懷里。
身穿白衣的陸姓公子抱著她,兩人如同神仙眷侶一般一同懸停在了花海之上。
這尼瑪,絕不是武功能夠辦到的。
朱子山已經到了先天境界,他很清楚武功的極限,他有草上飛的輕功,雖然可以踩踏花草,水面飛速移動,但卻不可能懸停在花海之上,更別說還抱著一個人了。
白衣陸公子抱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阮梨花,嘆了一口氣說道:“梨花姑娘,你還是回去吧,這里畢竟是煙花之地,不是你一個正經女兒家應該來的地方。”
“陸公子,我被登徒子輕薄了,你……會不會不要我?”阮梨花擔心的問道。
“梨花,我說過,我只愛詩詞并不喜歡兒女情長。”陸姓公子閉上了眼睛,以絕情的口吻說道。
二十步開外的朱子山仿佛都能聽到女兒家心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