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爺進屋之后揮了揮手。
兩名白袍醫者自覺離去。
“呱!痛啊,痛死了……”烏鴉黑命長叫苦連天的說道。
“命長……既然那條白狗如此可惡,你不如回西川地界,把殷二勇叫過來幫我。”房二爺說道。
“他不會來的。”黑命長說道。
“為何?”房二爺問道。
“練罡期修士的血食都被你吃了,它來做什么?”黑命長理所當然地說道。
“傷好了,我也走了,最近血食吃不到,還被狗咬,真是晦氣。”黑命長抱怨道。
房二爺沉默了片刻。
“那好,你好好養傷,我會照顧好你的。”房二爺說道。
“多謝妙郎君。”黑命長感謝道。
片刻之后。
房二爺的馬車離開了村落。
在半途之中與另一輛黑色馬車交錯而過。
黑色馬車進入了村落,馬車之上下來一個陌生的老者
“馮管事,二爺剛剛離開。”黑衣武者上前匯報道。
“我知道,讓人把馬車里的箱子搬進去,把房間里的人清空,所有人堵住耳朵,遠離院落。”馮管事吩咐道。
“小的們知道了。”
一群人族武者用濕棉堵住了耳朵,并紛紛遠離。
大屋之中。
一個黑色的檀木箱子自行打開。
一頭野狗般大小的黑蜘蛛,從中鉆了出來。
“呱!臥槽!妙郎,你干什么啊?你想做什么?你別過來!”烏鴉黑命長呱呱叫道,可惜他全身被固定在木板上,身體又被野狗重創,根本無法移動。
黑蜘蛛立起了八根鋒銳的利爪,從腹部伸出了一根尖銳的口器……
這是要吃血食!?
“呱!臥槽尼瑪!妙郎!你咋能對妖修動手!?”黑命長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可慘叫毫無作用,妙郎的本體根本不打算理會他。
妙郎需要吃血食,盡快強化本體的修為,否則他只會越來越弱。
尖銳的口器從蜘蛛的腹部伸了出來,刺向了烏鴉受傷的胸膛。
嘩啦一聲。
屋頂破開一個大洞,沾著蜘蛛絲的瓦片,四處崩飛。
一名白衣公子一把抓住了驚慌欲逃的黑蜘蛛,血色的光化將其纏繞。
“呱!呱!呱!”烏鴉叫得更加慌亂,剛剛是差點被妙郎當做血食,這回怕不是要被搜魂了。
陸君閉眼搜魂……
半刻鐘后。
陸君抬手一掌將妙郎的本體擊成了碎片。
蜘蛛的甲殼和粘液碎了一地。
朱子山所料不差,畫皮書的確不在房府的巢穴,而是在另一處。
陸君得到畫皮書的位置,一躍飛至半空,在飛行的途中,從儲物袋里摸出一張傳訊符,朝符箓低語了一聲,然后朝著村落之外擲出。
傳音符便化作一道靈光飛射而去。
村落之外,密林之中。
一名身穿厚重蓑衣斗笠的高大人影接過了傳音符。
傳音符中只有兩個字。
“動手!”
斗笠下的野豬頭露出了一絲冷笑,旋即駕馭罡煞飛遁而去,目標同樣也是漢陽城。
只不過朱子山去往了城東,陸君去往了城西。
要么按兵不動,要么雷霆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