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朱兄出手相助!”白云婷飛身落地,朝著朱子山抱了抱拳。
尚明哲這才知道他以為的救命稻草竟然是別人一伙的。
白云婷手持飛劍,劍尖直指尚明哲脖頸。
“尚明哲!你說!我白家族人被你們關在哪里?”白云婷聲色俱厲的吼道。
“在鼎泉湖,我尚家駐地。”尚明哲回答道。
“你們尚家為什么要關押他們?”白云婷再次厲聲問道。
豈料尚明哲詭異的笑了笑,便把頭扭到一邊,再也不說話了。
“你!”白云婷氣急,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讓我來吧。”朱子山淡淡的說道。
白云婷點點頭,收回了飛劍,退到了一旁。
嘭!
朱子山伸出大手,把尚明哲如同小雞仔一般提了起來。
“壯士,我說!”尚明哲突然急切的說道。
朱子山停下了手……
“壯士,你聽我說,我告訴你一個大秘密,大漠蠻僧聽過沒有!?三百年前的金丹上修與火眠宮主同一個時期的強大修者,他的遺寶,盡數藏在一張畫卷之中,而那畫卷就在你身后的女人手中。”
“壯士,你相信我!剛剛她親口告訴我的,那畫卷是一件須彌芥子之物,大漠蠻僧生前寶物盡數都在其中。”尚明哲擠眉弄眼的說道。
朱子山轉頭看向了白云婷。
白云婷略一思索便一拍儲物袋,取出了一張畫卷。
“朱兄,此物便是那幅畫卷,是我以一萬靈石從拍賣會上買來。”
“朱兄實不相瞞,我以前讀過一部生僻游記,上面記錄過大漠蠻僧擁有一張法寶級陣圖,我估計便是此物,朱道友救過我一命,我愿意將此寶雙手奉上!”白云婷雙手將畫卷遞了過來。
噗通。
朱子山把提在手上的尚明哲扔到了沙土里,然后一腳踩在他的背上,接著一只手拿過了畫卷,拿在手中研究。
可他也看不出這幅畫卷究竟有什么不同,或許是件寶物,可現在他用不上。
“我不明白!這么重要的秘密,你為什么要告訴這家伙?”朱子山踩了踩腳下的肉墊說道。
“朱兄有所不知,我雖然懷疑是尚家人謀害了我白家流亡修士,但我沒有證據,尚家和我白家同屬天池盟,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不可能對他們出手,因此只能激發他們的貪欲,讓他們主動向我出手,我方才可以自衛,將他們反殺。”白云婷解釋說道。
朱子山點點頭。
這的確是白云婷的性格。
“這法寶陣圖與我無用,還是給你吧。”朱子山將手中的畫卷又遞了回去。
“多謝,朱道友。”白云婷也不嬌情,她雙手接過,將法寶陣圖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儲物袋。
“兄弟……你挑撥離間失敗了,還有什么招?”朱子山說完以后就朝著尚明哲的腰子,狠狠一腳踢了過去。
嘭!
尚明哲彎成了蝦子了,他滿臉脹得通紅,他大口大口的喘氣,額頭上密布汗水,這一腳似乎是踢破了腎臟……
“道友,請留下他的命吧,我還要救白家族人。”白云婷在一旁勸說道。
“放心,死不了,他還有一個腰子。”朱子山無所謂的說道。
朱子山將滿頭大汗的尚明哲提了起來。
“人是一種很堅強的生命,少了很多東西都死不了,比如眼睛是多余的,我幫你挖掉。”
噗嗤!
朱子山用手指硬生生地剜出了兩顆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