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陽光從窗臺上撒入。
穿著一身白紗的白云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露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
有道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
自己只要放下身段,陸君前輩還不是手到擒來。
只不過從此以后自己不會再叫他陸前輩了,應該叫夫君了。
白云婷從儲物袋里找來了衣物,重新換上了一身水藍色的長袍,她甚至把自己的頭發盤了起來,插上了一根玉簪。
自此以后。
白云婷便不再是少女,而是一名真正的婦人了。
做少婦打扮的白云婷邁步離開了藏經樓的閣樓。
剛一出樓,迎面便見到了一頭野豬。
“朱子山!?”白云婷驚訝的問道。
圓臉豎眼的野豬一臉嚴肅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白云婷然后口吐人言道:“娘子,我看你眉目含春,嘴角含笑,昨夜莫非是去偷人了?”
“你!?你說什么?”白云婷露出了一臉的驚慌之色,幾乎等于不打自招。
野豬目光銳利,顯得十分篤定。
“朱子山,你……你不是離開白堡了嗎?怎么又回來了?”白云婷主動岔開話題說道。
“我回來跟友人一起離開,順便來看看你這個紅杏出墻的女人。”野豬再次口吐人言的說道。
“什么紅杏出墻!?我跟你那根本就不算數!”白云婷對自己不貞的行為矢口否認。
“哼!今天你紅杏出墻,明天不要怪我出去沾花惹草。”野豬一臉憤怒的說道。
“朱子山!你別出去沾花惹草,我這就去幫你選兩頭母豬,你把種留在家里。”白云婷連忙說道。
“告辭!”朱子山憤怒轉身,邁步離去。
“朱子山!你別走,你說跟哪個友人離開!?”白云婷連忙追了出去。
然而憤怒的朱子山絲毫不打算停留。
“白忠衛和大黃如今是我白堡的靈獸,你可不能把他們帶走!”白云婷大聲疾呼,可朱子山卻毫不理會。
朱子山走的很堅決,速度似緩實快,白云婷發現自己追之不及,不得已只能御劍飛行。
……
白堡
山顛之下。
迎客亭。
在這朱紅色的涼亭之下,整裝待發的陸君早已等待許久。
“陸兄!我的心都碎成渣了!我們快離開這處傷心地吧!”野豬口吐人言的說道。
嗖!
一道劍光落下。
身穿水藍色長袍,盤著秀發,插著玉簪,做少婦打扮的白云婷現出身形。
見到要隨朱子山離開的友人居然是陸君,白云婷花容失色。
只見白云婷愁容慘淡的問道:“夫君!你為何要離開?”
“閉嘴!你這個紅杏出墻的女人,不要再叫我夫君!你不配!”野豬憤怒的說道。
“朱夫人,在白堡的這段時日,陸某承蒙照顧,打算去往宗圣人族圣地修行儒門功法。”陸君彬彬有禮的說道。
聞言……
白云婷淚濕雙頰。
“朱夫人!?我哪里是什么朱夫人!陸郎……昨夜你管叫我親愛的娘子,今晨你便管我叫朱夫人?”白云婷一臉痛苦的說道。
“哼!你我結成雙修道侶之事,天地為證,先祖為鑒,世人皆知,你憑什么不是朱夫人!?”野豬再次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