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也正有此意。”
兩人話音剛落。
一名長發青衣男子攔住了兩人。
朱子山和張婉如對陌生人露出了警惕的神色,那青衣男子卻是淡淡一笑直接開口邀請道:“兩位道友,在下與你們一樣也是永州修士,兩位不如跟著在下,乘火鑾殿另一艘云舟直接去往永州,我會在永州天池山將二位放下。”
沒說是兇險萬分的修仙界,哪怕就是朱子山治安良好的上輩子,邀請陌生人上車那都是包藏禍心的大忌。
朱子山和張婉如自然疑慮。
不過眼前這人看起來坦坦蕩蕩,絲毫不像是居心叵測的歹徒,于是朱子山警惕地問道:“敢問道友貴姓尊名?”
“呵呵……免貴,姓凌,在下永州劍修凌卓平!”青衣男子朗聲說道。
聞言,朱子山和張婉如目中露出驚駭之色。
“原來是凌真人當面,請恕晚輩眼拙。”朱子山躬身行禮說道。
“哈哈哈哈……”凌卓平捏起拳頭朝著朱子山胸口打了一拳。
“你叫什么名字?在永州何門何派?”凌卓平微笑詢問道。
“晚輩朱可夫,原是永州君安城的一名散修,如今已經加入了天池盟,在紫云山白堡做了一名客卿長老。”
“白堡!?”
“沒錯。”
“白堡如今風雨飄搖,能得朱兄這等俠義之士的相助,倒她們的福分。”凌卓平微微點頭說道。
“凌真人,您是金丹真人,又是天池盟主,何必如此抬愛晚輩,倒是讓晚輩難以自處。”
凌卓平拍了拍朱子山的肩膀,十分欣賞的說道:“君子不奪人所愛,君子不趁人之危,君子不挾恩圖報……朱兄弟,你在千眼秘境中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里,你不趁人之危,救人不圖回報,種種行跡沒有辱沒了我永洲修士,更為我天池盟,為凌某長了臉!”
“凌前輩,您真是太抬愛了,朱某只是一頭,額……只是一個浪跡在君安城的小小散修,何德何能守受凌前輩如此抬愛!?”朱子山受寵若驚的說道。
“哈哈哈哈……莫說是我,就連火眠宮主,濮陽真君也對你贊賞有加,不如我二人去見見這位元嬰真君?”
“面……面見元嬰真君!?”朱子山露出了一臉緊張之色。
“朱兄,你無需緊張,濮陽真君雖然神通廣大,但也是性情中人,必不會為難于你。”凌卓平說道。
凌卓平單手一指,手中劍氣綿密如水,將朱子山和張婉如兩人裹入劍光之中,完全無視山頂平臺的禁空禁制化作一道流光沖天而起。
劍光刺破白云。
一首火紅的巍峨云舟,懸浮于白云之上。
云舟之上,空空蕩蕩。
只有一個身穿紅色錦袍的美艷女子,慵懶的躺臥在甲板平臺的玉船之上,一臉享受的沐浴著熾熱驕陽。
陽光照耀在她如水的肌膚上,顯得晶瑩如玉。
她沒有穿鞋子,如玉的赤足裸露在外。
她的身邊有三個巨大的火盆,火盆之中,三躲顏色各異的火焰熊熊燃燒著。
非但如此,這三朵熊熊燃燒的火焰,居然幻化成了三名容貌不同的女子,三名火焰女子好奇的看著飛向甲板的那一束如水劍光,仿佛自生靈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