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按照目前的布陣進度,最多兩日之后,凌華那賤人就會組織我等大規模的進入礦脈深處,屆時時候能不能幫我迷惑住那賤人?”卜千秋目光一寒的說道。
“官人……據我觀察凌華仙子現在境界穩固,我的幻術恐怕迷惑不了她幾個呼吸,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官人恐怕無法祭出癡情符……況且那巫馬琴在凌華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我等恐怕沒有機會了。”白狐追月理智的說道。
“哎……原本以為手到擒來,卻沒想到如此麻煩。”卜千秋嘆了一口氣,一臉的不甘之色。
“官人……我對你一片癡情,豈不勝過了癡情符許多?”白狐追月一抬腿又將身子揉到了卜千秋的身上。
“這趟出來,本公子不能一無所獲,此番機不可失,一定要對那白云婷動手。”卜千秋目光一寒地說道。
“官人要對那白云婷用癡情符?”
“那女人要家世沒家世,要修為沒修為,豈配用老祖的珍貴符箓!?”
“那官人的意思是?”追月秀眉一皺問道。
“白淵留下的功法必須拿到。”
追月思索的片刻,旋即認真的說道:“官人……我可以幫你迷惑白云婷讓她將白淵留下的功法乖乖交出,不過這此女卻是不能殺的。”
“為何?”
“那頭野豬兇蠻,我怕他會找你報仇傷了官人。”追月擔憂的說道。
“月兒,你無需擔心,我找人打聽過了,那頭野豬已經被白云婷趕走了。”
“當真!?”追月詫異的問道。
“當然!白云婷將這頭野豬帶在身邊,我看定是為了敗壞凌華的名聲,讓世人看看能夠促成這荒唐婚姻的凌華品行是何等低劣!”
“可凌華那賤人擺明車馬就是要做小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讓白云婷的這一招落了空,反而讓自己成了笑料,氣急敗壞之下,必然對那頭野豬發飆,本公子想不通的是那白云婷為何要把野豬趕走,而不是殺了它取妖丹。”卜千秋一臉疑惑的說道。
“官人為何做如此絕情的猜想!?那野豬畢竟和白族長乃是天地為證,先祖為鑒的夫妻,那白族長難道不應該顧念舊情,放野豬離去?”
故念舊情!?
“哈哈哈哈……”卜千秋放聲大笑。
笑罷之后。
卜千秋以嘲諷的口吻說道:“月兒你真是笑煞本公子了!怎會說出如此荒唐的話?那白云婷又沒有得失心瘋,怎么會和一頭豬顧念舊情舊情?”
卜千秋大搖其頭,根本沒有注意到懷里的可人兒,花容失色的神情。
雖然在人皮之下追月是一頭公狐貍,但是他的心卻像女人一般敏感細膩。
官人無視一夜夫妻百日恩,認為白云婷應該殺了朱子山,那他知道自己是狐妖之后,是否也會殺了自己?